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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我的男人谁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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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丽盛景;小巧圆润的肩膀笑的抖啊抖,美人如画、笑靥如花。

    ……

    翌日清晨

    在花容月从一场美美的梦中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周颜正背对着他坐在床沿处,无声的正在摆弄着什么。

    清晨刚睡醒的男人可是最多情敏感的,第一眼就看见心爱的人在眼前的感觉那可是相当满足的;于是乎,某个小人蹑手蹑脚的蹭着锦被缓慢而蠕动的爬到周颜的身后,然后在一惊一喜中,猛地从后面一把抱住周颜劲瘦有力的腰,整张脸颊紧紧地贴着她的后心,噌啊噌的眼睛都笑着眯起来,声音糯糯的喊着:“媳妇!”

    周颜本在给身上崩开的伤口上药,突然被身后那人大力的一拉一扯,好不容易撒了药粉的伤口上瞬时又迸出血来,疼的她咧着嘴使劲抽冷气。

    察觉到周颜的不对劲,花容月忙松开她;双手双脚的爬到她身侧,在看见她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又一次裂开,顿时,心疼、歉意、还有深深的不明白充溢了他整张小小娇娇的脸。

    “这、这不是快要好了吗?昨天上药的时候,明明快要好了呀?为什么――为――”周颜慌不择言的说着,忙拉过一旁的白色纱布,朝着她流血的伤口上按去。

    周颜不敢对他说这快好的伤口是因为她找人斗架又闹出来的,疼得有些发白的脸上扯了一个还算好看的笑容,干燥的大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安慰道:“没事的,伤口嘛,都是这样;反反复复,过两天就好了!”

    花容月以为是自己刚才的动作太大又把她的伤口给弄裂了,一脸的懊悔自责,眼里腾着快要掉出来的泪。

    瞅见他这样,周颜更是不敢说实话;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口,转过身就将他拉进怀里,两个人一大早就像个连体婴儿似的紧紧地挨着,药香、体香混合在一起,一个还算明媚的早晨透过糊了窗纸的窗户透进来,说不出的迤逦静美。

    可就在这俩人难舍难分,周颜考虑着是不是要用一套强硬的床上功夫给她的心肝宝贝证明她现在根本没事的时候,房门从外面急匆匆的拍着,接着,富豆那显然刚睡醒不久的声音就传来:“爷,宫里来人了,天子要见你!”

    周颜一愣,忙松开还有些糊里糊涂的花容月,擦了下他沾着泪的眼睫毛,道:“天子叫你做什么?”

    周颜看着媳妇原本完好的胸口现如今布着一道一道伤口的红痕,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只是声音低低的回答:“我也不知道!”

    周颜看他这模样,又顺了一把他乌黑厚实的长发,扯了一根发丝绕着之间玩了几圈,回忆着昨夜岳颦对她讲的话,细细的分析过后,这才抬起他娇小的下巴,动情的一吻,压在他娇嫩的唇瓣上:“没关系,你且安心进宫!”

    得到周颜的这句话,周颜本来有些乱糟糟的心不由得平静下来;只是刚才被周颜那一吻勾得有些动情的他呼吸有些急促,眼角也带着丝丝的媚气,嘟着嘴看着周颜一眼,从来在两人床事都很羞涩的他,第一次主动圈着周颜的脖颈,学着她经常逗弄自己的样子,在她的耳垂边轻轻地呵了口气,然后含住了她柔软的耳骨。

    周颜只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处开始燃烧,燃烧的她的手恨不得掰开这怀中的小人,将他死命的塞进自己的身体里才好;只是,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昨夜打了一架后的疲劳症状又开始隐隐发作,这要她颇有点力不从心。

    难得小松鼠第一次主动求欢,身为最牛逼的指挥兼行动派的周颜却无法满足他,这要大将军的一颗伪爷们心瞬时憋屈的有些难以招架;干燥的大手安抚性的拍着花容月颤颤的后背,看着他发红的脖颈和耳骨处,压低着嗓音,燥燥的说着:“想要?”

    花容月被这两个字勾的浑身一颤,糯糯软软的趴在周颜的怀里,媚眼如丝的噌啊噌的,嘤嘤咛咛了老半天,就是不好意思开口说个‘要’字。

    周颜看出他的心思,一双手缓慢的游走着,然后寻找到他最灼热的地方,低沉的笑声伴随着她独有的声调,道:“要不,我用手?上次你不是也试过吗,感觉也是不错的!”

    本来粉嫩的耳垂和脖颈肌肤瞬时变得更红,花容月猛地挣开周颜的桎梏,睁大了水汪汪的眼睛,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近乎透明的里衣,娇滴滴的看着她,也不知道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硬是不吭声!

    看见他这模样,周颜更是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挑着他的下巴伸出舌尖勾画着他的唇型,笑声接着说道:“不想要手吗?还是……你要我用嘴?”

    这下,算是彻底撩拨了花容月这只闷骚的小松鼠啦!

    小松鼠撩蹄子,浑身上下就跟熟透的虾子一样颤啊颤的,颤的周颜看着都要软了;抱着他只顾着哈哈大笑,一下一下的亲着他露出来的肌肤,真的好香好美味的味道!

    花容月被周颜逗得呼呼气,轻轻捏着拳头就在她的胸口上来了一下:“你怎么变得这么坏?以前还不是这样!”

    美人撒娇,大将军瞬时出卖朋友、没了人性:“凤倾城说,女人的这张嘴也能起到那作用,我前面想要跟你来一次,可害怕你羞涩不愿意;后面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了可身体受伤了所以就耽搁下来;花儿,要不,现在给你试一试?”

    花容月被周颜这话撩拨的浑身发痒,几乎瘫软到了她怀里,还没做什么,就呼哧呼哧的猛喘气;嘟囔着含嗔带怒的低骂她:“就知道不能让你跟凤倾城走的太近,她都把你教坏了;两个坏蛋,成天就知道欺负人!”

    周颜抱着花容月爽朗的大笑:“那我还不知是欺负你一个,别人凑上来我还不要呢!”

    “你敢要别人!”花容月一下就叉着腰,眉宇间佯装着怒气,开心的绯红的脸颊上带着娇嗔,那憨嗔的模样当真是把他衬得更是惹人垂涎。

    周颜顺着他的意,忙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是!为妻这辈子只要夫君一个人!”

    花容月被周颜这模样逗笑,叫着她的名字就使劲的往她怀里拱啊拱的;就像一个讨奶喝的孩子,心疼的让人心里都快要滴出水来!

    富豆在门外顶着宫内宣旨公公和寒冬腊月天的酷寒冰冷哆嗦着发抖,房内,两位主子一遍又一遍欢畅的笑声不断地从里面传出来;宣旨公公的脸黑了,富豆的脸却被动的白里发红。

    眼看着郡王爷不出来,富豆生怕宣旨公公生气,好心的凑上前,解释道:“公公啊,我家爷和大将军是新婚,你要理解理解!”

    宣旨公公同样也绷着被冻得有些发僵的身子,刚想装模作样的做出一副大气的模样,谁知富豆又抢过他的话,一脸恍然觉悟的无害模样,道:“啊,我忘了!公公你是太监,是没有拿东西的阉人,自然不会理解这新婚是个什么意思;哎呀!真是富豆说话不周,一不小心戳到了公公的痛处,但是富豆绝对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哦!”说完,富豆还做出一副轻敲自己脑袋的懊悔样和深明大义的凌然姿态。

    宣旨公公被富豆这几句话气的心里憋着火,他明明就还没来得及往那上面想,这小畜生却出言无状;真是、真是――该也疝了他!

    等花容月从卧房中出来,已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粉扑扑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湿漉漉的眼角带着淡淡的晕红,有些发红的嘴唇稍稍显得有些肿,不用猜就知道是某个人的杰作。

    富豆冻得直打哆嗦,跺着小碎步跑上前,从怀里撑开白色的长麾披在自家主子身上。

    宣旨公公是个眼尖心明的人,虽然刚才被富豆无意之间受了奚落,可眼前这位主子可是顶顶尊贵的,半分不敢怠慢得罪;哈着腰就上前讨着笑:“郡王爷,天子有请您进一趟宫!”

    花容月刚起来不久,又被周颜在床上折磨挑逗了许久;现在腿还有点软,眼睛勾勾的看了一眼这讨好巴结的阉人,张了嘴打了个哈欠,问:“何事?”

    宣旨公公支支吾吾了两下,道:“奴才也不知,只是玉落公公要奴才来请郡王爷!”

    花容月还要再说什么,藏青色的棉帘子却被周颜从里面撩开。

    虽然重伤刚愈合,精神劲儿没有以前那么足;可周颜一出现还是让周围的低气压更沉了沉,无人敢忽视这位雄狮般英姿勃发的人物。

    周颜走上前,勾住花容月的小蛮腰,对着宣旨公公客气一笑:“公公一路上可要照顾好我的人呐!”

    宣旨公公忙跪着行礼,对着周颜的出现又是叩头又是迎合的;说不出来的谄媚。

    花容月没想到周颜会出来送他,一时间情难自禁,轻轻地靠在她怀里嘴角溢不住的往上扬起着笑:“怎么出来了?身体不舒服就进去歇着吧!”明明是叫人家进去歇着,可这双手却偷偷地露着她的腰侧噌啊噌,摆明了就是口是心非,巴不得时时刻刻黏在周颜的身边。

    周颜看出他这点小心思,勾了下他的下巴,大拇指暧昧的揉捻着他红肿的嘴唇,笑道:“我送送你,早去早回!”

    花容月带着满心满眼的欢喜被周颜送上了马车,两个人站在王府门口依依惜别;当真是羡煞旁人。

    直到花容月的马车在街道尽头消失不见的时候,周颜这才转过身往回走;在她心里翻腾了整整一个的信息几乎快要将她的脑袋撕破,她必须赶快回到书房中,好好地想一想、理一理这其中的万千头绪。

    就在周颜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小半天之后,季海骑着马匆匆而来;福伯看季海行色慌张就知道有事发生,忙带着他一道去了书房,拍了拍房门通知。

    周颜在书房中左右踱步,被这突然之间冒出来的暗门闹得心绪不宁;看季海跑来,就打开房门让他进来。

    季海猴急,一看见周颜就喊叫起来:“老大!薛鹰今早儿被人发现死在京城郊外了!”

    看着季海难以置信、睁大眼睛的模样,周颜倒是显得很平静;在她昨夜告诉薛鹰一切事实的真相之后,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只有死路一条。

    对于一个在战场上劈风斩浪的悍将来说,尊严的维护和信仰更胜过于生命,可是赤羽皇子却将这样一个傲骨铮铮的人活生生的拿来利用,对于手下来说这无疑是最惨烈的一种侮辱和打击;得知真相之后,薛鹰断然不会再次回来赤羽皇子身边,而他拖着被周颜重伤的身体,又能去哪里?

    一定会血流殆尽,死绝而亡这唯一的一个下场!

    当初在西北的战场上,周颜就与薛鹰多次在马背上指教过;她敬重这个西蛮武士,钦佩他的一身忠诚和一身的功夫;现如今英雄不是在战场上马革裹尸荣归故里,却是落了一个这样凄惨的下场;纵然是敌人,也让周颜小小的惋惜了一把;可惜了!

    看老大没有反应,季海猴急的蹭蹭的:“老大,薛鹰死了!死在咱们的地头上,赤羽皇子是不会放过咱们的;还有大周和西蛮,一定会因为这件事扰起争端;该怎么办呐!”

    周颜稳稳地坐在宽背大椅上,看着季海那坦率的模样,半晌后,幽幽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季海回答:“被人卸去了左胳膊,血流不止而亡!”

    周颜微微一笑,右手抚了下左肩,目光幽幽的再次看向季海:“那你说,我身上最重的伤口是哪里?”

    季海以为老大是在逗着他玩,刚想要怪老大不分情况在这个时候闹人,可是转念一想,又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瞬时睁大眼睛:“老大,人是你杀的?!”

    周颜笑着点头:“确切的说,是我卸了他的左臂;但我没有要他的命,只是看他现在这惨状,倒是有些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的样子!”

    季海受惊过度的喉结滚了滚,目光呆呆的:“老大,难道你的伤是薛鹰那个混蛋给你留下的?”

    当初周颜就是害怕季海他们会不要命的替她报仇,这才瞒了他们;现在看季海这幅后知后觉的劲儿,想来他是真的想明白了。

    周颜的默认让季海一直憋在心里的火气瞬时达到了空前的状态,就看他大喝一声转身,却又被周颜立刻叫住:“站住!做什么去?”

    季海猩红的眼珠子:“老子要再那家伙的尸体上补两刀!”

    周颜冷了脸:“人都死了,补两刀有什么用?”

    “老大!”季海气极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周颜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颤抖不停的肩膀,道:“早点告诉你做什么?看着你闯进迎宾馆里跟薛鹰拼命吗?他不过是赤羽皇子手里的棋子,要我用我的得力助手去换一个棋子的性命,我还没那么傻!”

    季海就知道老大不告诉他就是害怕他去做傻事,可是只要一想到跟着他们弟兄常年出生入死的老大被人重伤躺在床上差点一命呜呼,他就气得跟心里被猫挠了一样,酸疼火辣,个中滋味几乎快要将他折磨的疯掉了。

    瞅着季海恼的直揪头发,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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