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脖子上的白绫就消失不见了。
白雾渐起,只闻一阵唱曲再次响起,悲凉唱道:
“卿似玉梨魂,倩影鹦哥唤不闻,玉惨花愁罗敷去,昭君,重画峨眉塞上云。
悔海莫沉沦,断藕当年女昆仑,井染胭脂寒蛩泣,黄昏,雨打鸳鸯两地分。”
待曲完后,樊忆楠一下惊醒,睁开眼时,自己已经在医院。而旁边坐的是朱芷莘和玲子。
“你终于醒了,表姐,你知道吗?昨晚你一晚上没回家,我都担心死你了!”玲子关心道
“玲子,我,我怎么会在医院?”樊忆楠一脸疑问
“楠姐,你昨天晚上凌晨一点都没回家,我就和玲子出去找了你一晚上。后来,我们回到你家时,就发现,你倒在家门口,昏迷不醒,我们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就将你送医院了。不过还好,你只是疲劳过度晕倒,要不然,你要是真出点什么事,玲子可是会急哭的。”朱芷莘解释道
傍晚,樊忆楠躺在床上,正在想昨晚发生的事情。突然,房间大风突起,房顶上的灯泡猛然熄灭。
从外面的客厅里传来男女撕心裂肺的叫喊声,痛苦的求救声,哀嚎声。这可怕的声音似鬼魅在叫唤一般,源源不断传入樊忆楠的双耳。樊忆楠虽心生恐惧,可她还是故作镇定。
樊忆楠想从床上起来,可发现无论怎么挣扎,自己好像就被固定在床上一样,一动也动不了。既然动不了,樊忆楠便想拼命呐喊,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
没一会,一支白色的蜡烛燃起,微弱的火光照耀着黑暗的房间。“咯吱咯吱……”的声音从床底传了出来,樊忆楠转过头,只见一具孩童的尸骨慢慢从床底爬到床头柜,又从床头柜渐渐爬到床上。
孩童尸骨干瘦枯扁,全身呈黑色,身无一两肉,就连人皮都已被风干成灰了。孩童没有瞳孔,全身就一骷髅架,看样子似是死了好多年。
不能动弹不能叫喊的她眼睁睁看着那具尸骨朝自己爬来,漏出尖锐的利齿。
她只能闭上眼睛,心中害怕的掉下眼泪来……
“啊……”一声尖叫,梦被惊醒。樊忆楠大口喘着气,心脏砰砰直跳。眼睛的泪水将床被全部打湿。
“是梦,原来是场梦!”樊忆楠自我安慰道
樊忆楠从床上爬起,走到客厅,不小心滑了一跤。她从地上站起来,只见身上手上沾满鲜血,她寻着鲜血的来源走去,打开了玲子的房门,眼前的一幕让樊忆楠惊呆害怕,吓得她不断倒吸凉气,眼泪直流,一声惊叫,响破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