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这让周氏微微不安。
婚礼是她一手操办,蒋氏称病卧床休息,慕云飞问话,她回答也是应该,慕云飞并没有不悦,转身面对她道:“那丫环不是自小服侍三姑娘的么?怎么会没跟着陪嫁过去?”
内院的事,身为男人的慕云飞一向不管,不过这事显然超出了常理,让他觉得奇怪。太平出嫁,最心腹的丫环不带走,留在了府里,怎么也说不通。
周氏怯怯地看了一眼蒋氏,慕云飞顿时明白,是蒋氏的意思了,他又将眼光转向蒋氏,等她解释。
蒋氏揉了揉额角,她可不敢说是想留鎏金给慕蕴诃作妾,便扯了个谎:“三姑娘许了鎏金自由身,所以才没把她带着陪嫁过去,鎏金的卖身契我都给她了,反正也许了她随时离去的,老爷莫急,指不定那丫头已经出了咱们府上,那两人里头也没她。”
再点下去,终于牵出了慕晓琴,慕云飞大怒道:“四姑娘怎么不见了,你们是服侍她的丫头,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回老爷的话,昨儿三姑娘叫了四姑娘和五姑娘过来,姐妹三人歇在一处,四姑娘说三姑娘留她二人住下,便将奴婢们遣回了,早上府里人手不够,夫人便指派我们都随周姨娘去招呼宾客,所以就没顾上四姑娘!”慕晓琴的贴身丫环海棠说道。
周氏听到自家亲生女儿不见,哭得死去活来,上前去抱着那两具烧焦了的尸体就不撒手,直怪自己只顾着别人,疏忽害了四姑娘。
几乎所有的人都认定了那尸体中的一具是慕晓琴,查下来府里再未少人,另一具极有可能是鎏金。
这边里正自悲哀慌乱,去官府报案的下人领着衙差进了门,这速度还真是快。
衙差之后,一顶蓝色小轿落下,轿帘挑开,出来的竟是京兆尹元方,晋国的京兆尹官授三品,与慕云飞平级,他见状忙迎上去问候:“多谢元大人,竟亲自前来,家人才去报信不多时,衙门离我府上路途较远,大人如此急着赶来,慕某甚是感激!”
元方拱手对慕云飞说道:“正如慕大人所说,你府上与京都衙门隔得甚远,本官竟不知大人府上半夜走水,此番来得及时,却是为了另一桩案子,路上遇到大人的家丁,才知晓此事。”
“哦?另一桩案子?”慕云飞一愣,不知元方所谓何事。
元方点了点头,淡笑道:“慕大人不知,您的亲家苏家,今晨也发生了一桩命案,所幸人给救过来了,本官前来,是来向慕大人取证的,既然这边也有命案,正好一并勘察,说不定这两桩案子也有关联。”
慕云飞的瞳孔一缩,看向元方:“元大人此言何意?”
“慕苏两家不是昨日才结的亲么?”元方说道,“府上的姑娘是苏家新妇,今日凌晨不知为何起了歹心要谋杀亲夫,新郎倌身中数刀,正自卧床请医,所幸未伤及要害,命给救回来了。”
“什么?”不止是慕云飞,蒋氏与周氏也一齐惊呼出声。
蒋氏的惊呼里带着一丝喜悦,若太平谋杀亲夫,后面可就不用她动手了;周氏的惊呼货真价实,慕晓琴如了愿,为何要谋其夫之命?她的女儿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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