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只怕有什么古怪,反正那府中的好事是轮不到她的,倒霉事还差不多。
她本是个喜欢自由的人,在外面自个儿过得甚好,并不想沾那府里的半分好处,甚至下定过决心,只要京城那些人不再来找她的麻烦,她也不计较前事,反正那是前身的事,没他们害她,自己也来不到这儿。
冒险的日子过得久了,太平也向往田园家居的安乐生活,虽然事实离她的想像差了不是一点半点,好歹靠自己的努力也成功了一半,京城老宅的浑水她并不想去趟,虽然叫着慕太平这个名字,职业病却让她心里还存着一丝警觉,心里还保留着从前在“十七年蝉”里的代号,没将自己全然当成这个时代的人。
“不知道京城发生了什么事?”太平轻声道。
“定然是老爷知道姑娘要及笄了,接您回去办及笄礼,我就说嘛,老爷是姑娘的亲生父亲,怎么可能这么大的事也不放在心上。”鎏金笑道。
怎么说姑娘也是侍郎府的小主子,能回去再好不过,否则姑娘即将成年了,婚事一直没个着落,对她可不是件好事。
鎏金是正正经经的本朝人,可不认为姑娘家的婚事能越过了父母去,在她心里,姑娘再如何能干,也得嫁人,若是找到个好夫家,姑娘也不用这么辛苦了。若是一直呆在这庄子上,旁人不知道姑娘的好,甚至有可能都不知道慕家有这么一个庶出的三姑娘。
太平晒笑一声道:“信里压根没提半点我及笄的事,肯定不是为了这件事,我估摸着侍郎大人根本就不知道我的真实年龄,真不知他怎么的会想起了我,也不怕我回去克死了他!”
“姑娘别这么说,老爷也是听信了谗言,那个老和尚不是说了么,姑娘的命是极好的,会给身边的人带来福气,什么克父克母的,尽是妄言,当不得真。”对这一点鎏金深信不疑,若不是姑娘带来的福份,她一个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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