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貌似撞裂了。
我假装晕了过去,玛卡拍着我的脸颊,质问:“你该不会就这么挂掉了吧?”
她迅速取出注射器,再次为我注射了药剂,我感觉自己的心跳登时加速,然后睁开眼睛。
“如果你是特战队的,就一定能扛得住,否则就去死吧!”玛卡向我叫嚣。
我咬着牙回应:“那就尽管来吧!”
在队里时,我也曾经受到过反逼供训练,我们这支队伍的性质很特别,类似特工,却又不是,对于离境执行任务的队员,必须要接受保密培训,反逼供训练。
我可以宁死不屈,就怕自己会白白死掉。
玛卡的逼供手段还有很多,我最担心对方会使用催眠手段向我逼供,我的反催眠没通过考核。
现在玛卡对我使用的还是普通的酷刑,加上我体内中的毒蛊,这些毒在我的身体里开始了激战,我的眼皮肿胀起来,视野也变得有些模糊,不过身体的感觉还有,就感到有大量的虫子咬破皮肤的血管,朝外面爬来。
这时我想要咬舌自尽,玛卡好像发现了我的企图,迅速从衣服里抽出一团布,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再次被疼的晕了过去,很快就被对方用酒泼醒。
“看来你的骨头足够硬,绝对是特战队的,我是不是应该用对付你同伴的方法来对付你?”
玛卡再次拿出注射器,对我注入了不知名的药液。
这次我的全身开始发热起来,身体也不再疼痛了。这时我的脑海里再次响起了爷爷的警告:信念是支撑人类活下去的最大动力。你一定要活下去!
在和平年代,我们没机会感受到影视剧里先烈被敌人严刑拷打时的痛苦,什么事情只要不发生在自己身上,便不以为然。
以前我也对上级命令我接受的培训有些质疑,什么反侦察,反逼供等,貌似跟我的专业完全不符啊!可指导员一句话就呛住了我:“想要继续留在这支队伍里,就必须无条件服从上级命令!”
现在我体会到上级对我培训的用意了,也深切感受到先辈所受的痛苦。
当我再次被折磨昏迷后,玛卡停止对我严刑拷打,用酒将我泼醒,然后将我吊了起来,继续用水浇我。
她瞪着赤红的双眼对我呵斥:“没想到你的骨头如此硬,想死可没这么容易,不知道你身体的其他部位是否也足够硬?”
房间外传来了丽丽的低声惨叫,这令我怒火中升,却又无能为力。
玛卡从柜子里取出一只长颈瓶,拔掉塞子,就往我嘴里灌,一股辛辣的气味在我口腔里弥漫,很快就进入我的胃里。
这是一种药酒,我喝了后,很快就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只感觉全身发热,想要跳入水里降温。
这个女人忽然将我从房梁上系下,将我再次放在了竹椅上,扣好了皮带,然后就撕碎我的上衣,拔下我的裤子。
对方该不会是要对我施以宫刑吧?我还没结婚,这下惨了!
玛卡亮出一把锋利的弯刀,就朝我身下削去。
我竭力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抗议。
“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我切掉了你的身根子,你可不要怪我!”
我感觉自己哪里有些不对劲?但也不敢在乱动,就感觉被人割断毛发,我的皮肤紧绷,心弦也紧绷。这个凶残的女人不知道要对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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