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臭,他说我们的面包里有石头,但我们做面包根本不可能接触到石头。所以我觉得,他们应该是没钱买面包的流氓,想要吃白食,故意往面包里塞石头诬陷我们。”
“流氓?卢戈这家伙,怎么连自己的手下都管不好。”治安队长暗骂了两句,写下笔录,随口敷衍道,“情况我们知道了,会处理的。”
说是这么说,这点鸡毛蒜皮的破事他才懒得管。
反正没造成什么损失,影响也不大,就算抓到流氓,最多也就是抽两鞭子,捞不到任何油水。
这大冬天的,又恰逢天外来客入侵,哪来的闲心管这种小案子,有这时间,还不如在治安署烤烤火,反正拖着拖着就会忘了,小平民都这样。
治安队长离去后,温蒂和法芙兰一起打扫店面,忙活到下午才弄干净。
傍晚5点,凛冬季的太阳下山早,面包铺也即将关门。
温蒂将今天没卖出去的面包装到布袋里,再拿起一瓶奶,说:“妈妈,你先做饭吧,我去磨坊喂猫。昨天那只猫妈妈生了好多小猫咪,我去给它补充点营养~”
温暖面包铺从不卖隔夜面包,温蒂拿面包喂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法芙兰摸摸她的头,柔声说:“天快黑了,喂完赶紧回来吃饭。”
“好~”温蒂拿着面包跑向后院,进入磨坊。
这里是温暖面包铺储存小麦、研磨面粉的地方,非常空旷,温蒂经常会收留一些流浪猫流浪狗,把它们养在这里,给这些无家可归的小动物提供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傍晚,如血残阳洒入磨坊,堆砌的原始小麦仿若一颗颗凝固的血晶,磨盘逆光投下巨大的阴影,光线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昏暗,地面也像氧化后的血那般发黑。
“喵~喵~”温蒂在磨坊里探头探脑,不停学着喵叫,呼唤道,“猫猫,你在哪?来吃饭啦~”
这只流浪猫,温蒂已经喂了半年多,相当熟。
要换作平时,只要听到温蒂的声音,它就会跑出来翻肚皮撒娇,但今天却没任何动静,连一声猫叫也没有。
“猫猫~猫猫~”温蒂继续往里走,心想猫妈妈现在可能在给小猫喂奶。
这时,墙角的草垛堆动了动。
她没好气地笑了笑,小跑过去:“哎呀,你又乱钻,上次就找你半天。”
走过拐角,那个活物呈现在温蒂面前。
没有猫。
猫已经死了,大猫小猫都死了,肢体支离破碎地洒在地上,除了关节处还沾着肉,其它地方都被啃了个干净。
朴相河坐在草垛旁,手中正握着半截小奶猫的尸体,他一口咬掉它的爪子,血淋淋地嚼着,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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