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老头儿神色愈发不自在起来,咳嗽两声,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便是新婚之夜所行周公之礼……不过,你们尚未成亲,想必对你来说是有些困难。但是为了能够早些唤醒公子,也只好委屈你一下啦!”
“委屈我是不怕啦,”林湘妆心里更加确定里面有鬼,但她仍装作并不知情道:“只不过,我却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做,也没人教过我。要不,你教教我先?”
“咳咳咳……”老者被她的提问呛了个大红脸,剧烈地咳嗽不已。他提起袖子假意擦了擦汗,颇为尴尬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周扶扬,又偷瞄了她身后的红绣一眼,一边用手扇着头脸一边喃喃自语道:“今天怎么这么热啊?这位姑娘,这个你还真是问倒老夫了,老夫还真是爱莫能助。不如让人去请个对熟知这方面礼仪路数的妇人来传授一二如何?”
“那不是还要耽搁时间么?”林湘妆瞪大了眼作不满状:“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没有看过猪走路还是吃过猪肉的!我试试好了!”
“湘妆你说倒了吧?”红绣忍不住反驳道:“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吧?”
“我哪里说错了?”林湘妆斜睨了她一眼,伸出手来朝周扶扬一指,又漫不经心地说道:“不信你问问你家公子,他天天吃猪肉,有没有见过猪走路呢?”
“你们现在讨论猪肉做什么?”老者有些着急地瞪了红绣一眼,又回眸对林湘妆说道:“这位姑娘,我们现在的重点不是应该放在这位公子身上么?他如今命在旦夕,你们却在这里斗嘴……”
“是,婢子知错了。”红绣识趣地闭上嘴来,对老者说道:“老先生随我去用餐吧,不要打扰湘妆和公子了。”
老者欣然点头道:“那就有劳姑娘了。”
临走之前,他又郑重地对林湘妆说道:“回头来听姑娘你的好消息哦。”
“好!”林湘妆轻轻晗首,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红绣与那老者离开了房间,并将房门带上。屋中又只剩下林湘妆与周扶扬。
林湘妆并没有立刻爬上周扶扬的床,而是四下观望一番。又慢慢挪步至外间,寻到挂在墙上的鸡毛掸子,从上面拔了一根羽毛下来,紧紧地握在了手心之中。
等到她返回床畔,林湘妆在床尾处坐了下来。先将周扶扬脚上的袜子脱了下来,然后嬉笑着说道:“喂,你戏演完了没有啊?原来你喜欢演死尸啊?好玩吗?”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林湘妆便将握在手中的羽毛取了出来,轻轻柔柔地往他脚心上一点点扫了上去。
“给你做个脚底按摩。你觉得舒服吗?”
周扶扬仍是一动也不动。
林湘妆将他两只脚心都挠过了,可惜周扶扬的忍功实在强大,竟然让她劳而不获。他仍是静静地躺在那一里,纹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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