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周扶扬与林湘妆的婚事,整个周府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多少巴望着雀上枝头的各院丫头们,对林湘妆说不出的羡慕嫉妒恨。而周扶扬与林湘妆今日决裂之事,却还没有盛传开来,估计就算传了出来,大家也会将信将疑的。试问这么好的机会,换了任何一个女子,只会小心翼翼地维护着,生怕出现一点变故,怎么会有人这么傻,将到手的富贵生生给推了出去呢?
不但是周扶扬想不通,而且对于他这种一向以高姿态示人的成功人士来讲,世上并没有不可攻克的险阻,更不要说一个小小的女子。偏偏他就栽在了一个女子手中,还放下身段对她百般迁就千般宠溺。甚至为了她不惜背上不孝的罪名。然而却也是这个女子,不识抬举,没心没肺,对他的种种付出不屑一顾,竟然说不想和他成亲,这对于一向春风得意的人来说,是多大的侮辱与羞耻,偏偏他才刚刚得到了母亲松口,合府之人都知道了他们的婚事!
对周扶扬来说,如今他和林湘妆的关系就是个禁忌,识趣的人最好不要提及一个字。“成亲”这样的词眼,简直就是一枚定时炸弹般,生生砸在了火山口上。
“是!”红绣接收到主人的示下,又以目示意了一下绮缎。绮缎会意,遂放下扇子,莲步轻移,翩翩来到陶最面前,举起手来,作势便要掌陶最的嘴。后者吓得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挡住了脸。
陶最身子一动,林湘妆便受到影响。本来就已经摇摇欲坠的她此时再也站立不住,同时她也想要阻止红绣触碰陶最,于是索性朝着绮缎的方向轰然扑倒过去。
我自认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但是你的心从来没有向着我过。我绝对不会允许他人欺负与我齐心之人。
绮缎“啊”地叫了一声,林湘妆突然扑来的动作令她猝不及防,她赶紧收回手来,紧紧抓着林湘妆的身子,企图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然而。转眼之间,两人已经重叠在一起。眼见便要重重摔倒在地。
“林姑娘!”立在一旁尚未离去的单俊来大叫一声,将手中的东西往旁边一扔,不由分说飞身过去,在她们两人将要落地之时,及时地垫在了下面。
“扑”的一声。两人准确无误地压在了他身上。
现场发出一声沉闷的两物相撞的钝重声音,他闷哼一声,只觉一股血气上涌,眼前一阵晕眩起来。
“湘妆。湘妆你没事吧?”陶最忙不迭伸手去将倒在地上的林湘妆扶了起来。
林湘妆任由陶最将自己扶了起来,转眼间才看到单俊来又扑身上来做了垫底,而因受惊而大声尖叫的绮缎发现自己并没有如想像中那样重重摔在地上。本来是闭上眼睛任命地接受事实的,这下却惊疑不定地睁开眼来,脸上仍是过分的苍白,当看到自己正压在单俊来身上时,她更是受惊不已。赶紧从他身上挪开身子,跪在地上探头看着紧闭双眼的单俊来道:“单大哥,你怎么样啊?”
单俊来轻轻甩了甩头,再慢慢张开眼来,先是看了一眼绮缎。然后以手撑地准备爬起身来。绮缎忙伸手扶了他一把。
“林姑娘,你没伤着吧?”单俊来稳定身形。眼光便落在了林湘妆身上,甚是关切地问道。
绮缎的手慢慢从他臂间松开,眼中一片黯然失落之色。
反正,他从来不曾多看自己一眼,在他心中眼里,只有林湘妆一个人的存在。
刚才明明是林湘妆故意向自己扑倒过来的!她是受害者好不好?
绮缎心中不由得一阵气苦。
难怪林湘妆名声不好,在怡秋居之时便与小姐相处不睦,才来锦夏院没几天,几乎便要将整个周府都闹翻了。连一向温和仁厚的夫人也被她气得不轻。可见她就是这样自私凉薄之人。想当初公子将自己临时抽调出来去照顾她的这段时间,她不敢说自己有多么尽职尽责,可是再怎么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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