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当日不是你自己说的,你是乐广的第十房小妾么?”周扶扬也颇感意外,不解地看着她。
“我没说过!”她圆睁着眼,矢口否认道。
“你……”周扶扬登时无语。和这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讲理还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那你是谁?”林湘妆更加一头雾水。
“哼,你不也是胡绉了一个名字来敷衍我的么?”她振振有词道:“这下好了,我胡绉了一个身份来敷衍他,而你又敷衍我,咱们又扯平啦!”
林湘妆听她如此一说,又觉得无可反驳,只能求助般看向周扶扬。后者倒是一副老神在在好整以暇的模样:“既是扯平了,那我们之间,应该就没有任何瓜葛了吧?车厢拥挤,只恐有损尊体,还请姑娘你另寻车驾吧!”接着,又提气扬声高喊道:“洪生,靠边停车!”
“驭”的一声响起,紧接着便是马儿嘶鸣之声,车轮渐缓,慢慢地停了下来。
“唉呀唉呀,唉哟唉哟!”
突然间,假杨公子抱着肚腹作痛苦状,可怜兮兮地看着周扶扬道:“这位公子,我忽感身体不适,能否行行好,送我回家一趟啊!”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身体不适了?”周扶扬自是不信她这番鬼把戏,向她伸出手去,脸上带着看好戏的表情道:“在下粗通医理,不如让在下替姑娘把一把脉可好?”
“是,多谢公子好意!”她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痛楚难当的神情,慢吞吞地伸出一只手来。又自动自觉地将衣袖往上拉了拉,露出一截白莹莹的皓腕来。
周扶扬正了正色,将两根手指往她腕间轻轻一搭,沉吟俄顷,突然大惊失色道:“唉呀,姑娘果然身有顽疾……”
“哦,是何等顽疾?”假杨公子也颇吃了一惊道。
“此疾病在心。”周扶扬煞有介事道:“常见症状为心慌气短或骤感心绞痛,此乃病者心脏之上出现太多疏通之处所致,当真是凶险得紧!”
“你、你什么意思?”假杨公子悻悻地收回手来,也不装病喊痛了,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周扶扬问道。
很明显,周扶扬看出来她在耍花样,所以故意以言语戏弄于她。只不过,她一时半会儿,还没明白他这话里打的什么哑谜。
“怎么,姑娘你冰雪聪明,不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吗?”周扶扬脸上闪过一抹戏谑的笑容,以目示林湘妆道:“不信你问问我家的小丫头,连她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家的小丫头?果真只是他的丫头么?
不过,他这也太讽刺人了吧?
“喂,丫头,你说说,你家主子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恕婢子愚钝,我倒不太明白你什么意思呢。”林湘妆没料到周扶扬突然又把问题丢往她身上,只能暗自揣摩着他的用意。“怎么,难道我家公子的诊断不对吗?姑娘你不是心上的疾病么?啊,对了,姑娘明明是以手抱腹,公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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