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密,他此前并不知道父亲为何笃定地踏上那条不归路,后来因为不甘心,他向杨乐广打听之下,才得知是为了这么个劳什子的东西。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父亲回来后,曾交给他一个一尺见方的木匣子,并嘱咐他将之安放在地下冰窖的深处,当时,父亲并没有说它的名称及用途。丧父的哀痛,正式接手周氏商号的适应过渡,几乎占据了他全部的时间与心思,于是这件事便这么地忘诸脑后了。
现在听王大夫提及这个间接害死父亲的罪魁祸首冰魄寒蟾,他脑中灵光乍现,突然便想起这个被遗忘的木匣子了。
莫非那里面装的东西,便与这个冰魄寒蟾有关?或者就是冰魄寒蟾其物?
想到这里,他便先请王大夫且作停留,自己则往满腹疑虑地往冰窖而去。
外面骄阳似火,打开厚重的冰窖的大门,扑面便是一阵幽幽的凉意,顿觉通体无比的舒适畅快。再一级一级旋阶梯而下,凉意一分分地增加,越往里越觉得寒意碜人。真所谓冰火两重天。
窖底黑暗,前方已看不甚清楚。他取出身上的火折点燃,穿过码放得整整齐齐的冰座之间,他在冰窖最深处的角落里找到当初自己存放的木匣子。
匣子上已积了一层薄灰,铁锁上也微微有了锈迹。他将墙壁上的油灯点燃,收好火折,又从怀中取了锦帕,小心翼翼地拭去匣子上面的灰尘。他也已经忘了钥匙放在何处了,索性便大力一扭,硬生生将铁锁给拔拉开来。
睹物思人,在他即将开启这个神秘匣子的时候,当日父亲拖着一身病体将这个东西交给他的情景还历历在目。父亲言犹在耳,然伊人已不在,他不由悲从中来,鼻中微感酸涩,眼睛里渐渐地湿润了。
立于冰窖中稍久,便觉四处寒意森森,仿佛有无数细丝银毫针砭着身体的每个毛孔般。他赶紧敛了敛心神,运功抵抗寒气,接着赶紧打开了匣子的盖子。
匣子里面,整齐地排列着两排共十个小白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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