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一下他们好了。”
单俊来低头看了看她,又扫视了一眼环伺四周虎视眈眈的同仁们,点点头,慢慢将她将下地来。他并不是觉得她累赘,只不过怕带着她会连累于她。
“我来对付他们,你这就离开周府去吧!”他在放下她的同时,语速分快地在她耳畔低语道:“公子有令,不可对老弱妇孺动手,所以,他们是不会轻易伤你的!”
“我知道。”林湘妆一只手还用力地抓着他的胳膊,受伤的左脚虚立在地上,仅靠未受伤的右脚支撑着整个身体,强忍着脚部的疼痛朝他含笑点了点头:“你不用担心我,等我找到了栖身之所,我会回来找你的!”
她这样子连走路都困难,哪里还能跑呢?她这么说不过是不想他分心罢了。她不能帮他,也不能拖他后腿呀。说到底,是她陷他于不忠不义的。
单俊来尚未来得及回应她只言片语,“嗖”的一声,一柄利剑便迎面刺了过来。单俊来举剑挡格,将来人长剑荡开,接着手腕一抖,剑尖舞出朵朵剑花,挺剑照那人胸前刺去。
事实上,单俊来这一仗,无论如何都是会输的。
先不说他们是常常在一起与公子切磋武艺的,对彼此的招式都了如指掌,就算他武功再高,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纵使他们念在同仁之谊并不群起而攻之,就是一个个单打独斗地车轮战他也吃不消的。
是以,那名较为年长的护院便提气大喊道:“单俊来,你是赢不了我们的,何必负隅顽抗?还是乖乖弃械投降,等候公子发落!”
单俊来并不答话,只聚精会神地对敌。正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一对一的结果便是你来我往不相伯仲。
那喊话之人见单俊来不予理睬,自然也能领悟到他的用意,虽然制服他是必然之事,但时间太久总归会落下办事不利的口实。这人性子急躁,恨不能马上立功,偏偏又不敢违背公子昔日所劝导的不以众欺寡的训诫,又注意到林湘妆左脚有受伤之势,于是悄悄从怀中摸出一枚铜钱扣于拇指与食指之间。紧接着手指轻轻一弹,铜钱便如离弦之箭般径直朝林湘妆金鸡独立的右脚射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