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是清秀可爱。见到她时先是盈盈一笑,然后微微欠身道:“奴婢绮缎,奉公子之命,特来服侍姑娘梳洗更衣。”
语毕,她便弯腰端了洗脸水进屋,湘妆侧身让过,不明所以地挠挠头,心里暗忖道:“周扶扬明明说的是让我到锦夏院来做事的,为什么今天一大早地让我睡到自然醒不说,还专门拨个人来伺候我呢?”
“姑娘,请先净手吧!”
绮缎手里捧了一枚香胰子,态度很是谦恭。
林湘妆心里还在暗自揣测不已,她一边洗手一边狐疑地问道:“绮缎,我也是锦夏院里的下人,公子为什么打发你来服侍我?你弄错了吧?”
“姑娘你忘了吗?今天不是要去给夫人请安的吗?”绮缎抿唇笑道:“不过后来公子又说了,姑娘昨天太累了,今天一定起不来的,索性就让姑娘多睡一会儿。公子一大早就出去了,公子临走前吩咐奴婢说,等姑娘起床后服侍姑娘洗漱吃早饭,才刚公子已经打发人送来了胭脂水粉首饰衣服,就等着姑娘醒了给姑娘用上了。”
绮缎这么一说,湘妆心里更加惴惴起来。不就是去见夫人吗?用得着如此大费周章地张罗吗?是因为她长得寒碜怕污了夫人的慧眼么?
“府里的规矩,夫人召见都要隆重地打扮一下吗?”她接过绮缎手中的洗脸巾,问道。
绮缎摇了摇头,微微一笑道:“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奴婢可没得到夫人召见过。”她不无艳羡地说道:“不过依奴婢猜想,既是夫人垂召,我们做下人的,当然受宠若惊,要盛装打扮的,这才显得对夫人的尊重是不是?没准夫人一高兴,又该赏赐你了!”
林湘妆听她说得头头是道,言语间条理分明,觉得此女还真是乖巧伶俐,是她在周府中最合心意之人。她不由得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意。
“那就有劳绮缎姑娘啦。”林湘妆含笑说道:“回头我要真得了赏赐,一定分一半给你!”
“奴婢不敢当,姑娘只要不嫌奴婢笨手笨脚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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