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湘妆一愣,不知道他这酸不溜丢的话从何说起。
“心上人?公子你说谁呢?”
林湘妆的意思是问,公子你这话是在说我吗?然而周扶扬理解错了,他以为她在故作糊涂,于是冷笑道:“是啊,我怎么忘了,除了这位扮作花匠的刘别以外,还有别的什么杨公子李公子的……”
林湘妆的第一反应是:啊,原来那位受伤的朋友名叫刘别啊。刘别,留别,真奇怪的名字。
接下来她才意识到周扶扬在挖苦自己,偏偏这时候她的肚子又极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她脸上臊得通红,也不和他分辩争执,天下大计,吃为第一,花费力气去辩解不过是更添饥饿而已。
“公子,听说夫人牙疼得厉害,连饭也不想吃了是吗?”林湘妆讨好般地问道。
“是又怎么样?”周扶扬回答得硬梆梆的。
“现在呢?好点没有?有找大夫来瞧瞧吗?”她甚是热络地追问道。
周扶扬从鼻子中哼了一声,出言奚落道:“你倒是挺关心夫人的嘛。”
当然要关心啦,夫人可以说是她间接的衣食父母嘛。
“公子说哪里话呀,”林湘妆并不和他抬杠,依然一派温和地说道:“为主子分忧解劳不是我们应该做的吗?”
“说的好!”周扶扬脸色稍霁,似是有意刁难地问道:“请你告诉我,夫人她牙痛以至无法进食,你可有应对之策?”
“我曾听说过一个偏方,不知道管用不管用。”林湘妆试探着说道。
“是吗?”周扶扬兴致盎然:“说来听听!”
“很简单的。在白酒里放一点盐巴,搅拌均匀后烧开,然后含在口中牙痛处,即可止痛。”
周扶扬紧紧地盯着她,她也不避不让地迎视着他。稍顷,他站起身来,将手稿袖好,迅速往外走去。刚走到门口,他还不忘回过头来,语带威胁地说道:“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这里,我回来若是看不到你,我会考虑让刘别再多睡几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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