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英杰像是想到了什么,马山走到崔鸣身边说:
“第一起案子发现编织袋子的人当场就吓死了,我们是通过现场的脚印分析出编织袋子是从哪被发现的,当时河渠没有上冻,抛尸只能抛在河渠边上,但是根据河渠边上的压痕看,凶手曾力图让周围的芦苇,青草多少掩盖一下编织袋子,后面的案子连这种掩盖都没有,而这一起,凶手肆无忌惮的直接扔在这,一片白茫茫中,三个编织袋子多醒目!”
“第一起案子的抛尸地是不是也跟这里差不多?”
宋英杰环顾了一下四周,谨慎的说道:
“说差不多确实差不多,不仅第一案子,后面的案子也差不多,都是抛在这种挨着道边的田边或者水渠边,但是,要说差很多,也确实差很多,毕竟周围景物,包括路边的树种都有差异。”
崔鸣点了点头说:
“凶手开着车,拉着已经分装好尸体的编织袋子,开在这条公路上,觉得这个地方行,就停车下来将编织袋子扔在田埂上了,是啥让他觉得这个地方行?这条路两边,从头开到尾,差别都不大,而且,我不信凶手敢白天抛尸!”崔鸣看向郭华明。
郭华明眯了眯眼睛说:“强迫症!一种强迫症!就像他分尸一样,我一开始曾经想过凶手有强迫症,但是……”
郭华明没有继续说下去,崔鸣搓了搓手说:“或者是一种习惯,潜移默化的慢慢影响到他,比如从他分尸的地方到这里,我是说每一起案子,可能都有一个差不多的公里数,或者别的参照数据,让他潜意识里觉得可以扔在这里。”
郭华明眼中一亮。
肖勇冷哼一声说:“跟没说一样。”
没人理他。
宋英杰有些兴奋的拉着崔鸣的胳膊问:“还能想到什么?”
“血!凶手如何处理分尸时大量的血?以及在运输过程中会不会有血顺着车子滴落在路上?”
“第一个案子没有着重查这一点,从第二起案子起我们着重在周围道路上查找血痕,没有发现。”
“你能想到的,别人早就想到了!”肖勇又开口了。
崔鸣依旧没有理肖勇,他问宋英杰:
“这起案子的死者生前穿的啥样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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