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鸣想到这,自己做了握刀的手势,然后用力的向下挥动。
赵光问:“崔哥,你这是干啥?”
“人在极度亢奋的时候,手上的力道是大过平常的,而且是不受大脑控制的,受伤的可能性很大。”
崔鸣也不知道这是说给赵光听还是说给自己听,想要知道结果,要么抓住他,要么等法医检测报告。
“崔哥,你咋判断出犯罪嫌疑人会来长途汽车站的呢?”
刚查了第一家,老板很配合,一下午一个顾客没有,倒是省得查了,趁着还没到第二家,赵光赶紧问。
“犯罪嫌疑人属于激情杀人,杀完人激情没了,只会越来越慌,他还是个怂的,不但直接将作案凶器扔在现场,而且跑了之后先回了家,他知道自己身上有血,没敢打车坐车,真的是跑回了家,除了换掉身上带血的衣服,他脑子能想到的就是要钱,坐车,去远的地方,最主要一点,他是个赌徒,亲戚朋友恐怕早就得罪干净了,没人会收留他,他能去哪?”
“他也可以先找别的地方躲起来呀。”
“他的脑子现在想不了那么全面了,如果让他冷静两天,或许能想出些理智的办法,但现在不会,现在或者说刚才,他满脑子想的就是尽快离开开山市,离开的方式只有火车和长途汽车”
“为啥?”
“你咋这么多话?不冷啊?!”
眼见到了第二家旅店,崔鸣冻得有些失了耐性。
“崔哥,内啥,咱为啥不开车一家家走呢?他们几组也都有警车呀。”
崔鸣站在原地不动了,心里暗骂:特么的,我脑子咋也想的不全面了呢!
两人先进了第二家旅店,了解了情况,四点之后,这家旅店没有人入住,两人出来之后,一路跑回长途汽车站,上了崔鸣的车,打开暖风,暖和了一会儿,崔鸣才耐心的跟赵光说了犯罪嫌疑人回家后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