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鲜血,说明他还有生命的体征。
小垛子对另一个小太监说道:“你把他扶着坐起來,我问他话。”
那名小太监用双手抄起南宫明月的腰,想要扶他坐起來,却发现他的一条胳膊软塌塌地、很别扭地耷拉着,小声惊叫了一下:“你瞧,他的胳膊好像被打断了。”
小垛子用手碰了碰南宫明月,看见他的那条胳膊显得有点松松垮垮、吊儿郎当地摇晃了几下,莫非是骨折了?
那名小太监让南宫明月侧着身子躺在地上,尽量不触动到他那条折断的胳膊,问小垛子道:
“现在怎么办?他现在这样子,就算沒死,也问不了话了。”
“还能怎么办?先泼水,弄醒他再问。”
两名小太监忙碌起來,轮番跑进里屋用水桶盛满水,一桶一桶地泼向南共明月。
大水缸里的水很快被掏空了,这下子里屋和外屋可热闹了,里里外外满地水,快要变成一个水池子了。
水泼完了,看看管不管用,于是,两个小太监蹲在南宫明月的身前,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只见他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
平公公坐在一旁,看着两个小太监忙里忙外,等得不耐烦,催促道:
“你们两个,磨磨蹭蹭的,是在吊本总管的胃口吗?
快点问他,现在肯不肯老老实实地招供?要是还不肯,更厉害的还在后头。”
“是,总管大人,马上开始问他。”
小垛子蹲在南宫明月的侧脸庞,朝着他的耳朵大喊了一声:“你听得见吗?说话。”
南宫明月侧着身子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这些天以來,被毒打、被弄醒,循环往复,周而复始,似乎成了他的必修课。
难道真的是中了诅咒,阿土王爷曾经说过,只要南宫明月一天不屈服,就要让他受尽折磨,死不了,也活不成。
是谁在自己的耳边叫自己呢?是梨吗?
南宫明月的意识终于复苏了一点,他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重如千斤,一线也睁不开。
他想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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