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内总管平公公年近四旬,武功深不可测,手中兵器是一条拂尘,灌入力道的时候,犹如一把伞,刺出无数坚硬的钢丝,打遍王宫无敌手,宫女和小太监们一个个谈起色变,惧怕得很。
“住手!”
南宫明月伏在地上,忍着后背上的剧痛,低声喝道,声音虽然很微弱,屋里的几个人却听得十分清楚。
平公公一惊,听见竟然有人出声喝止自己,出乎意外,急忙定睛看去,原来是那个满脸鲜血、倒在地上、被自己手中拂尘扫中的少年。
平公公那张窄长的马脸扭曲了一下,拂尘一收,奸笑道:
“胆子不小哇,居然敢命令本总管?知不知道,调戏公主,是十恶不赦的死罪,要砍头的。”
南宫明月躺在地上,挣扎转过身子,毫无畏惧,直视着平公公,喘息着,义正言辞说道:
“我是公主请来的贵宾……你没有权利打我……你藐视公主,就是对国王陛下不敬。”
“是呐,住手吧?别再打他了。”沓娜公主不再哭啼,愁肠纠结,站起身来,帮腔说道。
南宫明月捂着头,挣扎着想爬起来,招呼小柳子公公过来帮忙。
小柳子公公很听话地走过来,蹲下身,把手里一直端着的那碗粥递了过来,执着初衷地说道:“先喝掉,你的粥。”
南宫明月心中暗暗感动,也不客气,一只手接过粥碗,“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光,对他说:“小柳子,扶我一把,我想到桌子旁边坐下。”
小柳子公公收了粥碗,双手一用力,把南宫明月连扶带举,轻飘飘地送到桌旁的椅子上,力气比沓娜公主大多了,显得一点也不费劲儿。
南宫明月看见沓娜公主满脸泪痕,犹如雨打花枝,挂着点点水珠,知道公主一个女孩子家,心慈手软,该拿起来的地方也强横不起来,于是,坐在桌边,给她鼓气撑腰说:
“公主不要哭了,……别求他,一个老奴才,不知天高地厚,不分青红皂白,……随便出手打人,还有王法吗?
公主别害怕,在这里,你是主子,……别人不听你的话,就是不给你面子,你也不必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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