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苏桑来到那间香客斋房门前,左右看看无人,推门而入。
此时,黎泓王子也赶到了普渡小庙,看见侍卫苏桑进了一间香客斋房,便轻手轻脚地来到房门外静候。
不大一会儿,只见侍卫苏桑肩上扛着一个麻袋,开门走了出来。梨泓王子挥动手掌,一劈后脖梗,侍卫苏桑和麻袋就倒在了一起。
黎泓王子把侍卫苏桑扔进斋房,关上门,夹起那个麻袋,顺着一排香客斋房,一直走到最东边的一间,推门走了进去,回手把门栓插上。
黎泓王子把麻袋轻轻横放在床上,“呼”,喘了一口气,暂时安全了。
怎么?麻袋里面一直没有动静?黎泓王子心中忐忑不安,月不会有事吧?
黎泓王子解开麻袋的缩口绳子,抖起麻袋底,往下一倒,一个昏迷的少年松松软软的身子被倒了出来。
“月,月……”黎泓王子松手了麻袋,伏在南宫明月的面前,柔声呼唤着。
南宫明月昏迷着,没有听见。
黎泓王子伸手摸了摸南宫明月的脸,冰冷得像一块冰坨,嗯,月总是这样,不多穿衣服,每次都冻得半僵。
其实,南宫明月是有多冤枉啊。他不是不多穿衣服,他是受制于人,身不由己,没办法、也没衣服、就算前几天黎泓王子给他添加了一件衣服,也被王府侍从们撕碎了。
黎泓王子解开自己的蓝色棉大衣,把南宫明月裹进怀里,搂着他,一起躺在床上,耳语般地问道:
“月,还冷吗?
让我搂着你,就像以前一样,把你温暖过来吧?
月,今晚,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第三次重逢,我好高兴,有好多话想对你说,你能听见吗?
月……月……”
南宫明月静静地躺在黎泓王子的怀里,头上绷带有一处新伤口的地方、隐隐约约地往外渗着殷红的血丝。
黎泓王子看见了这处新伤血迹,心疼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低声说:
“月,你又受新伤了?
他们这么狠心折磨你,让我好痛恨,总有一天,我会帮你找他们一笔一笔讨还血债的。”
月,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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