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果然听话,立刻压低声音,小声地问道:“师父,这个小哥哥头上有血,受伤了,怎么在麻袋里?”
林住持师父犹豫了一下,郑重其事地对小空说:
“这是一个香客寄存在咱们庙里的物品,也算是一个囚犯吧。你别多问,多管闲事没好处。这样吧,你来帮忙也好,师父扶着他,你帮忙把那碗米汤喂给他喝。”
麻袋里的少年是南宫明月。昨天夜里,他在昏迷不醒的状态下,被林住持从客栈里装进麻袋,扛来小庙的。侍卫苏桑火烧客栈后赶来,不放心,怕他逃跑,又把麻袋悬空吊在房梁上了。
此刻,南宫明月的身子还在麻袋里面,只是露出了一个脑袋。虽然有了流通的新鲜空气,不用憋闷在麻袋里了,可是他的脑袋无力地耷拉着,对于头部伤上加伤的他来说,似乎喘气也变成了一种奢饰品。
林住持拉起麻袋,扶南宫明月坐在地上,示意小空端米汤过来。
小空从桌子上端起那碗面汤,走到麻袋跟前,看着南宫明月垂头闭目、昏昏而睡的样子,为难地问道:“师父,他不张嘴,怎么喂他喝米汤呀?”
林住持扶着南宫明月的身子,对他说:“明姬,听说你已经五天没吃东西了,你一定饿坏了,来,喝碗米汤,你才会有力气。让小空喂你喝一碗米汤,他才六岁,不会喂,你别为难他,来吧,张开嘴。”
“就是呀,你别为难我,快点张开嘴呀。”小空附和着说。
南宫明月恍恍惚惚听见他们师徒二人的说话,可惜没有力气抬头,也无法说话。
林住持让南宫明月的身子靠在自己肩膀上,用双手掰开他的嘴,看见他满嘴血泡连连、烫伤红肿。
“他这样……嘴里都是血泡……能喝吗?”小空看见南宫明月的样子惨不忍睹,担心地问。
“事到如今,死马当活马治,都是为他好,快,你喂一下,试试看。”
小空听见师傅催了,端起米汤,一闭眼,就往南宫明月的嘴里倒。
南宫明月昨天早上被莫翼郡王用烧烫的红辣椒油灌进嘴里,口腔里的伤势十分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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