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男女之间把日子过到这个层面上来,他也算开了眼,尤其是王丽丽后面的话,她说:“反正出丑卖力气的人是他又不是我,我是享受他成果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好吗?”
王丽丽好像想起什么一样,说:“其实,他也不易,有一次他喝醉了回家,说伺候人的事真不是人干的,他说自己都不敢照镜子,干脆一刀把自己阉了进宫算了。
这话也就他自己说吧,我是不敢说的,但他酒醒之后又精神饱满上班去了,人都有不得已,谁都一样。”
生活就是一个老师,只有它才能教会你如何露出笑脸把苦难埋在心里。
曲朗觉得这两口子的话不能全信又不能不信,他们是真中有假假中有真,真真假假让人信不得也不信不得。
王丽丽也不像是一个特别有城府的女人,她说:“这些年我们一直就是这个样子,不即不离的,我的生活全靠他养活,他一个月只给我一千元,但常常回来的时候,带些东西。
李梅这人为什么我说不错呢,有时候李大中想不到的她能想到,经常派人给我送来一些瓜果梨桃之类的东西。
有的时候也送一些海鲜,反正吃的、穿的、住的、用的包括看病,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五年间,李大中倒没什么,我住了三次院,钱都是李梅亲自送到病床前的,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是觉得对不起我还是真的可怜我,不管怎么说,这五年她让我们衣食无忧。”
“她死了,李大中伤心吗?”曲朗问。
“没看出来,听说她给自己二百万,他现在就盼着早点结案呢,要不也不能把你叫来,他就盼着过好日子呢。”
曲朗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说:“他的好日子不就是你的好日子吗?”
王丽丽撇了撇嘴说:“我倒也是这么想的,可他却不这么想,要不是……要不是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他……”
曲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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