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等自己养好了再来看我。”
白晓帆站在曲朗的床前说:“现在没人了,我真诚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真的有可能出了大事,大恩不言谢了。”
曲朗笑笑,说:“这不算什么,遇到什么事说什么话,真有什么又能怎样呢?谁让我们做的就是这个呢?
对了,这事你跟你爸说了吗?”曲朗知道,要是说了白书记还不心疼死。
白晓帆摇头说:“严密封锁消息,他一点风声也没听到。”
白晓帆走了。
曲朗自己待得无趣,派来的人都让他打发了,他觉得还是自己待着比较舒服。
胳膊上的疼,开始隐隐作痛,曲朗也不敢回忆刚刚发生的事,这些亡命徒真的可以不要性命来对抗,想想夏一航,每天都处在这样的环境中,不仅悲从中来。
白晓帆第二天一早就来了,拿来很多东西还有水果,曲朗说她不要太客气,白晓帆根本不听她的,把东西放在柜子里,还要给他打水。
曲朗说:“这些我都能做,真的不用你来照顾我。”
白晓帆不解,说:“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来照顾你,你客气的到底是什么?是怕欠我人情吗?还是怕我用这个还你人情?”
曲朗嘿嘿地笑了,说:“哪有那么多的事,我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罢了,你要是喜欢,你就做,我不反对。”
白晓帆这才罢休。
她给曲朗带的早餐,有粥和鸡蛋,还有一些小青菜。
曲朗吃得津津有味,说:“还是家里做的好吃。”
白晓帆说:“我天天给你送吧,中午我回家做。”
曲朗连连摇头说:“我最怕麻烦了,你要是这样我可真不答应,你天天早上来的时候,给我带点就行了,中午和晚上我就吃些医院食堂的,也没几天,大夫说了,五天就让我出院。”
“不是七点才拆线吗?”
“回来拆线也可以。”
“嗯,那就说定了,这五天我来照顾你。”
曲朗像回事的板着手指说:“还好,剩下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