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她不离婚的?如果离了,是不是就没有这些事了?”
曲朗非常不解地问:“是金至诚不敢提,又不是她死活不离,你怎么这么相信金至诚的话?”
“后来我确实问过她,她也确实没想过离婚,就算我告诉她我是小三了,她也没有想离婚的意思。”
曲朗觉得自己真的无话可说了,对她还保存那么一点点的好感也在此时消化掉了。
“你现在知道金至诚为什么要置唐然于死地了吧?要不是你有个后台硬的爸爸,他是不会要你的。”
曲朗以为田甜就是因为这个才把这些话说出来的,没想到她很镇定地说:“这些事我才不在乎呢。要不是他是公司的老总,我也不会看上他,他因为我的父亲看上我,也是正常,谁还没个小心思?”
曲朗不解地问:“你们女人的心里不是最看重的爱情吗?你不是因为他爱你你才跟他要在一起嘛,你要是不在意这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当然是爱他了,就算他不那么爱我,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爱他就行了,他不是因为我爸才想娶我吗?
那又有什么关系?谁不在意这些呢?都一样,如果什么都没有,那还有什么值得爱的?街上蹬三轮里有都是好人,可他们可爱吗?”
曲朗发现,田甜这人和别人真有不一样的地方,比如她对闺蜜,比如她对唐然。
“你既然与唐然正面接触了,你为什么不好好劝她离婚呢?唐然说你对她还算不错。”
田甜思考了一下说:“反正让他们离婚真的挺难的,她也说过,就算她同意了,他们俩的家庭也难……反正,这是一个不可调和的事。”
“你现在想对唐然说什么?”
“我对她可是没什么可说的,再说了,她身体也不好,刺激她干嘛,她又没死,那就好好活着吧。”
曲朗觉得与她沟通是一件挺难的事,于是又问:“你们到了沟底,人呢?那么大的一个橡胶人,你把他弄到什么地方了,我们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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