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直接找她,所以……要不怎么说是我对不起你呢?你想怎么样?你们俩合租的房子,下一年的房租我交了,还有生活上的困难,你也说出来,我能帮的一定帮。”
闺蜜又骂了几句难听的话,然后风一样冲了出去。
金至诚不顾头上的血,冲到田甜面前抱着田甜的脸问:“有没有打伤?”
田甜委屈地摇了摇头。
她用手扶了一下他头上的头发,说:“你这里怎么样?”
金至诚说:“没事没事,打也是应该的,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何况这事是我错了。”
田甜要找东西给他包扎,他一摆手说真的没事,只是破了点皮不要紧的,反而关注田甜的伤。
金至诚说:“都怨我,都是我不好,有什么事我来解决,你以后不要再单独和她在一起了。”
田甜点了点头,说:“她可不是一个好解决的问题,我怕她节外生枝。”
金至诚说:“这个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我会解决的,你别招惹她就好。”
田甜不知道金至诚到底是用什么办法摆平闺蜜的,但从这之后,她们再无交集,而闺蜜也从未难为过她。
有一次,她们在街上碰了面,闺蜜还问她现在过得好吗?田甜刚想提金至诚,没想到闺蜜就把话岔了过去,好像金至诚是她根本就不认识的人。
田甜跟金至诚提了一嘴她们碰面的事,金至诚不关心地说,都是过去的事了,不用再提了,她不打扰咱们最好。
田甜与金至诚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那段日子也正是唐然照顾父亲的时候,也就是在此时,田甜与父亲也有了和解。
当然,这一切也都有金至诚的功劳。
金至诚听田甜说自己与父亲的关系特别的僵,原因就是父母想让她出国,但她不肯,她不喜欢枯燥无味的管理学科,只喜欢从小就爱好的舞蹈。
后来,父女俩都退了一步,田甜出国深造舞蹈,前提条件是必须出国,父亲觉得女儿空有一张大学文凭,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