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就说:“我们找到了这个头巾,还找到了当天夜里,唐然失魂落魄回家的准确时间,与她说的不差一分。
你仔细想一想,一个大活人,就消失在你们的眼前,她怎么可能不怀疑,就算她半信半疑,现在,出了这么多的事,一个大活人又生生站在她面前,你真把唐然当成了傻瓜吗?
我们在出城的路上,找到了唐然说的,你们埋金至诚的地方,就是在这个地方找到的这个头巾。
你想一想,这个头巾就是在你家里面找到的,跑到千里之外的沟里,你能交待清楚吗?
当天晚上,你根本就没敢开自己那台拉风的跑车,你在租车行租了一辆车,我们全部都调查清楚。
金至诚是出差了,但他很快就返回了,当天,他虽然化了妆,但我们还是把他给查了出来。”
曲朗把照片拿到田甜眼前。
金至诚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农民的样子,还带着长长的帽沿的帽子。
金至诚在不同的地方,打扮也不近相同。
曲朗笑问:“你觉得一个堂堂的公司大老总,把自己不断地变换身份是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我怎么能猜得出来。”田甜把事情推干净。
“连这样的照片他都可以不承认,你觉得这个男人靠谱吗?你觉得自己是她的对手吗?”
“我们什么时候成了对手?”
“在利益不合理的时候,我先给你打了预防针,到了最后关头,他连自己二十年的老婆都能扔,你算什么?在他眼里都是棋子。”
“这些都是你们说的,现在,你们想说什么说什么,反正我是不会信的,我爱他不假,我相信他更不假,你们就别做这些挑拨离间的事了,电影上我们见得多了。”
曲朗看她嘴硬,就又拿出几张照片说:“这几张是他回家的照片,他不止一次去吓唐然,让唐然不知道他是真的死了还是假死,反正不让她有一天的好日子过。”
田甜不说话,看着照片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