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不然能把你带到这个地方吗?”曲朗笑着说。
“既然知道了,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田甜又傲慢地说。
曲朗觉得挺好玩的,就问:“你父亲的官职与你犯的错误有必然的联系吗?你不是小孩子了。”
“说有就有,说没有也没有。”田甜觉得自己说了一句挺哲学的话。
“还是好好想想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吧。”
“我没做什么呀,也没人因为我做了什么而怎么样。”
曲朗笑了,说:“这就是你和他的误区了,你们是不是认为人没死,你们就没责任?
我告诉你们吧,你们不仅有责任,而且责任重大,这可是谋杀未遂,谋杀未遂懂吗?是大罪过。”
田甜不屑一顾的眼神扫了一下曲朗,说:“别吓唬我了,我又不是厦门大学毕业的,人没死,哪里有谋杀。”
曲朗也冷哼了一声说:“我告诉你吧,杀人成功,你的罪过就大了,杀人未遂,能轻一些,但同样是犯罪,我们还要看到底是什么原因停止的。
如果是你们良心发现自己中途停了手,那可以说你们的罪行轻而又轻,但也是犯罪。
如果不是你们主观停手的,如唐然一样,是她发现不对劲,报了警,这就与你们无关了,却和你们未来的刑期有关。”
田甜听到刑期两个字,一下就沉默了,她低头不语,眼神空洞地想起了心事。
“你到底跟没跟唐然说过要杀金至诚的话?”曲朗问。
田甜没说话。
曲朗又问了一遍。
田甜这才猛然抬起头,还笑了笑,说:“理那个精神病干什么?她就是一个疯子。”
曲朗冷哼了一声说:“她从来就没得过什么精神病、神经病,她只不过是被某人下了药,吃了之后,让她产生幻觉,这更说明,有人想用她做文章。”
田甜脸上没有一丝变化,她说:“那就不知道了,反正不是我。”
“就算不是你,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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