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都软了。
这东西她见过。
当天,她和田甜在卫生间等待的时候,她就看见过田甜拿着这块深蓝色的如头巾一样的东西进过卫生间。
当她们将金至诚往外拖拽的时候,她又看到了,这块布曾经就包在金至诚的头部上……
唐然被曲朗搀扶着进了车子里,她说这布就是蒙在金至诚脑袋部位的布。
可令人奇怪的是,只检到了这块布,其它什么东西也没有,如果唐然当时拖拽的东西,像她说的那样沉,那东西去了哪里?就算田甜把她扔到别的地方,也跑不出这条沟。
曲朗让大家又扩大的范围,但还是无功而返,好在收获了一条头巾。
唐然绝望的坐在车子里。
她确信一切都发生过,来的时候,她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因为吃了某种致幻剂,而凭空想象出这么一出戏,但手上的伤,回家的影像证明了这一点。
现在,这条头巾证明了自己不是时时处在幻觉之中,医生也说了,致幻剂只能维持几分钟,这就说明,她和田甜的深夜埋人不是戏。
他们为了让自己处在崩溃之中,不惜演了这么一出大戏,做戏做足了全套。
曲朗看唐然的情绪一直处在波动中,虽然她竭力控制自己,曲朗还是怕她出问题,就开车先回去了,让派出所的人也撤了。
“孩子不知道这些吧?”曲朗轻声问。
唐然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就好。”
“可纸是包不住火的,外表这么幸福的家庭,竟然……”唐然不敢往下说,她幸福了二十年,这两十年的风风雨雨,让她如何去回忆和感知?
“真实发生过的就是真实的,你不用为这二十年懊恼。”曲朗鼓励她说。
唐然想了想,从座位上直起身子,她掏出包里的化妆品,轻轻在脸上涂抹了一下,又点了口红。
曲朗扭头看了她一眼说:“就该如此,你就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原来是今后是以后还是。
不管别人做了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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