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一些机会,如果想让我帮你再一次逃逸,没有一点的可能。”
曲朗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是十六号,事情已然过去三个月零八天。
曲朗很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说:“过去这么久了,要是有什么事也来不及了,你到底想怎样呢?找我想做什么?让我跟你一起掩盖罪行,你以为我真的是私家侦探吗?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
田总立刻打断他的话说:“没……没有。真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谁都不信任了,想让你到我出事的村子里打听一下,看有没有人受重伤,如果有,我愿意花钱免灾。”
“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撞到人?”曲朗很认真地问。
“我真的不知道,有可能有也有可能没有。”
“你连这么关键的问题都想不起来了?”
“不是想不起来了,是当时喝太多了,然后开车……”
“谁让你喝酒还开车的?你不是有司机吗?”
“我不是去省城跟同学聚会吗?怎么可能带司机?”
“真有事怎么办?”
“只能花钱免灾。”
“花钱免灾?这么说你花钱了?”曲朗一下就明白了,这事十有八九是有,只是他还存在着侥幸心里。
田总含含糊糊地说:“这不是找到你了吗,敲诈这类事还有完吗?给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那你是给了没有?”
“试着沟通过。”
“通过什么?”
“手机,但只能他打给我,我打给他就关机。”
“你到底给没给钱?”
“还没。”
“那就好。”
“你帮我调查吧,我把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这是不是有点晚了?”
“不晚,亡羊补牢尤为晚也,我早就找你好了,可……谁不抱侥幸心里呢?我就是让这个侥幸的心里给害了。”
“要是真的受了重伤,现在也来不及了。”
“但你肯定能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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