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不行,这一条她一万个不答应。”
曲朗笑了,说:“这女人,还真是不一般,她老公出轨她能一点不知晓吗?苏丽丽跟蒙小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总有些蛛丝马迹吧,反正,她现在怎么说怎么有理,再说了,蒙小军就算有天大的能耐,死刑是改变不了的,就算往最好的方向发展,最后判了十五年,出来的时候是什么样了,谁能知道?”
“十五年?不可能,除非他立了天一样大的功。”
“崩溃了吧?李胜济多次想死,他呢?没有寻死觅活吗?”
“真没,他们俩可不是一路人,李胜济这人太重感情,一个苏丽丽就让他招架不住了,蒙小军是什么人?那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自己永远是第一位的。”
“可怜了两个孩子,尤其是他的儿子蒙北。”
“就是,他的女儿有妈妈在身边,可怜蒙北了,父母都没了,姥姥姥爷会陪他多久呢?真是人间悲剧。”
“天方和夜谭两大公司召开了紧急会议,专门制定了从此再不派这类商业间谍了,这样做的结果是两败俱伤,反而让其它品牌的产品从容入市,消耗的都是自己的企业。”
“这类话也就说说吧,谁会信呢,这类事……还会有,永远也不会消失……”
夏一航与曲朗说着话,也被他的情绪所影响着,他有些无奈地说:“你说这世上的人十之八九都是不如意的,可每个人每天都兴高采烈的,好像天天有好事一样,细品,都是一大堆的问题,唉,乐观地看着吧,我在心情差的时候总是往下看。”
“人往高处走,水才往低处流呢。”
“不如意的时候,就看看那些不如自己的人,这样心情是不是就会好些了?总是比那些高不可攀的人,越比心情越糟糕。”
曲朗这才意识到,夏一航的情绪也不处在兴奋上,有些低落或失落。
于是便问:“你怎么了?我常常跟你说自己的事,你的事很少过问,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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