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最后叫了救护车。
医院给他洗了胃,最后说这个叫沫的花是有毒的,当我们夫妻赶到的时候,他已然脱离了危险,医院说这种‘花’看似不起眼,如果治疗不及时会要命的,我当然据理力争了,我说我们也吃了,而且苏丽丽也吃了,我们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医生也不解,最后叫来了一个老中医,老中医说这种花的茎里有一种特别的毒素,但它经过开水淖一下,毒素就消失在水里了,但如果没经过这道手续,它的毒就融入到汤中,人吃了当然有问题了。
苏丽丽当时吓得不轻,一个劲的赔礼道歉,虽然他们夫妻二人没说什么,但脸色都不好看,之后就发生了我们不和的事,他们曾在背后说我们想害死他们之类的话。
苏丽丽当天晚上吓哭了,一个劲地跟我解释,还说她根本也不知道用水淖一下的过程,只说自己是听一个大学同学说的,而且当时她们在大学里也曾吃了。
我真的没在意,以为只是个意外。
当宁海波死亡事件发生后,我觉得这一切都不是意外,这一切似乎都跟苏丽丽有关,不管她做得如何的天衣无缝,但还是有蛛丝马迹遗露出来。
登山的事是她提出来的。
我与宁海波在恢复关系阶段中,她不止一次让我找他好好谈谈,还让我暗示要给他送一份大礼,我发现只要是宁海波的事,她都上心,就忍不住抱怨了几句,她给我讲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她知道我想找一些东西当把柄放在手心里,她说如此更应该与他亲近,还说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我就不断地打电话约宁海波吃饭,无论我怎么约他,他都推脱,不是忙就是身段不舒服,反正就是拒绝我。
这天,我打了电话他又拒绝了,我回家后说我要是再找他我就不姓李,苏丽丽则好脾气地说:越是难说明越有挑战性,这样的事有过一次以后就好办了,还好像突然想起来一样,说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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