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嫌,在医院里,不是在桑小语的眼睛里,而是医院里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杨愉然是个不可多得的正人君子,没见过他与女人打闹或讨好过,举一个最简单的小例子吧。
有一次,他们科的一个漂亮的女护士,不知何故,在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就晕倒了,正好赶上杨愉然出门,他立刻把她抱在怀里,然后就喊桑小语。
桑小语刚一出现,他就把她交给了桑小语,还说怕影响不好。
杨愉然的一切都看在桑小语的眼里,对他的信任就是这么一点一滴建立起来的。
殊不知,他是在医院信奉远嫖近赌的原则,如果他能跟沙依丽,他一定还会跟别人,这是一条不变的法则,再者说了,怎么看沙依丽也不是一个能让人专一的女人。
桑小语真的无语了,现在不管遇到什么事,她都能拐到杨愉然的身上,这是桑小语现阶段最无奈的事情,四年了,想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浮想联翩也是正常之事,想尽早从这段感情里抽身,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想明白了,如果想忘了杨愉然,忘了这段遭心的过往,自己只能采用其它方法,比如找个男人疗伤……
她立刻说:“好,我听你的,赶紧给我安排人,一个不行就两个,两个相不中就上一排……”
“得令,这才是你现在应该有的心态。”
早上快四点了,她们俩才回到房间,她们别说洗漱了,连衣服也没脱就上床了,更夸张的是,蒋芸连鞋都没舍得脱。
第二天,不管电话铃还是敲门声,都无法敲醒两个醉酒的女人,最后,还是蒋芸的老公担心她们俩出事,叫来服务员才把门打开。
蒋芸横卧在床上,而桑小语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躺在了铺着红毯的地上。
蒋芸的老公想把她拉走,但蒋芸又累又困,老公将她们俩个并排放在床上后,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她们一直睡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