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说:“这个人一定有,我们试想一下,就算王国兴真的露了一次脸,把这个谋杀完成得天衣无缝,但他鞋上的血迹怎么解释?
他既然以然做得如此完美了,为什么还会在鞋上留下痕迹呢?那是一双破败的鞋,他留着它干嘛呢?
只能说,正如他跟警方交待的那样,他完全不知道当时有一起谋杀案正在他的附近,他跑只是本能的害怕,尤其是他拿了另一个人的包,里面还有四千元的现金,更糟糕的是,他自以为自己很聪明,把其中的五万元寄回了家里,他怕房子翻修不能完成,就一直扛着,到了审判都过了,他才说明,早就过了时效……”
孙力国重重地看着曲朗,说:“他说的话你都相信吗?所有证据都指向了他,这中间确实有几个点不太符合逻辑,但哪一个案子都有不讲逻辑的地方,我们办案的时候,千万不要钻牛角尖。”
曲朗看孙力国的情绪一直很平稳,因他说自己有病,曲朗特别害怕他处于兴奋和气愤的状态中,那样也不是自己的目的,于是,他心平气和地说:
“孙老,王国兴是不是杀手,我想警方是得出了结论,这个案子到现在来说应该也算结案正确,唯一的不足之处,都是他自己造成的,这个我非常的认可。
他现在想翻案,绝对不是无中生有,他是经过了三年在监狱里的学习和改造,他突然之间明白了当年的事,我与他长谈了一次,发现他是一个说话没有逻辑,对事件描述也混乱的人……”
“你是想说你抽丝剥茧找到主要原因了?”孙力国问。
曲朗想了想说:“我找您也是思虑再三,但我觉得我既然看出了问题,就要找到您指出来,所有案子都不是一个人能做出来的,我也一样,我也进行了大量的走访和调查核实。”
孙力国有些不理解地问:“你是以什么身份呢?讲师、教授?”
曲朗赶紧摆手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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