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宏江拿起了笔,开始写了起来,然后边写边说:“你不签就是孙子。”
申宏江写了几条,大意是自己死后将所有财产都留给自己大女儿也就是私生女,他还逼着江盼签字。
江盼明知自己不能签字,这个字一签,遗书也就没有了意义,但她没办法,申宏江不给她机会,江盼想,签就签,到时候把自己的名字再撕下去,于是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申宏江可能觉得不够劲,又在第二张纸下写了几句话,就是曲朗他们看到的最终遗书。
申宏江写好遗书的时候,也正是江盼与冯冶订好的时间快到了,江盼高兴地想,遗书终于弄到手了,也是该着他要死吧,于是,在他的酒杯里,下了冯冶给她的药。
申宏江毫无防备地喝了下去,江盼说自己要去赶飞机了,拎着行李箱要走,走之前,她看申宏江已然晕乎乎了,就将他写的遗书用手团了一下,假装要往地下扔,她看申宏江一点也没在意,就揣在包里,快步走了出去。
她快步跑上十二层,冯冶焦急地等待着她,江盼把遗书拿给他看,冯冶看了一眼说:“这个签字的不能用。”
江盼说:“把名字撕下去,这个是最有力的证据。”
冯冶说:“不行,有一点蛛丝马迹都能引来警察的怀疑,就用第二个吧,你必须把这个送回去,就放在他旁边,还有,他现在还没起药效,你必须让他上窗台送你一下,外面的摄像头会纪录下来。”
江盼早就慌了,说:“你进去的时候,把遗书放下吧,我直接走了。”
冯冶说:“你就听我的吧,那样更安全。”
江盼没有办法,只好又返了回去,她打开门,说自己的东西落下了,申宏江已然醉眼朦胧了,回头看了她一眼说:“我刚才喊你好几声你都没说话。”
江盼凑到他跟前说:“别喝了,太多了,我要走了,你就算不送我,也在窗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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