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低头想了想说:“嗯,是我租的,但我租它是用自己的用处的。”
“说说看。”曲朗不动声色地问。
“我三个月前跟老婆离婚了,我们的婚姻……不说了,反正我是男人,我想净身出户,那我不得不准备自己的窝吧?这是可以理解的吧?”
曲朗说:“这个当然可以理解,但你一开始为什么不承认?而且你租的时候是要一个月对吗?”
“对,我其实是想买一个房子,通过朋友介绍,我买了一个能拎包入住的房子,但里面有些地方我不满意,就准备修改后再入住。”
“你租的这个房子,你根本也没住,准确地说,你只住了三个晚上对吗?”曲朗微笑着说。
冯冶的脸上露出了惊异,他辩解说:“我是没住,因为我老婆还在跟我闹,我一时也就没出来,是住过几天吧,我也不记得了,反正是跟她闹得厉害的时候去的。”
曲朗拿出大量的视频播放给他看,说:“你自己看看,这里能住人吗?如果真的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你为什么付了六个月的房租?还有,你在大年三十的时候做什么去了,二十八呢?今年没有阴历三十,也就是阴历春节的前三天,你是不是都在这个屋子里,你怎么解释?”
冯冶的头上冒汗了,他说:“三十的时候有朋友叫我去了外县,不信你们可以调查。”
曲朗让小宁给他一张纸,把二十九、三十还有初一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人证明一一写清楚。
冯冶不高兴地看着几张白纸说:“我凭什么听你们的?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行踪?你们凭什么这么对待我?”
他一连串的提问让楚军都有点心慌。
曲朗不慌不忙地说:“冯冶,你给我老实点,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会无缘无故地找你吗?”
“你谁呀?你不是侦探吗?怎么装得挺像的,当上警察了?”冯冶的好脾气终于耗尽了,他不得不用这些外在的虚张声势来掩饰自己。
“我知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用不用我给你放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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