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点了点头。
严瑞得意地说:“我儿子虽然只有十七岁,但学习特别好,也有经商天赋,你不知道这些年他帮了我多少,程遥遥呢?她除了花家里的钱什么都不做,她爸死之后,她不知道要了多少次这钱,我一分也没给她,到了三十岁?要是现在给她,不到一年就败光了,她可不是一个省心的孩子。”
“你出三百万,给我一百万,给律师一百万,剩下的五百万呢?”曲朗问:“给程遥遥吗?”
“怎么可能还剩下五百万?我要给你活动经费就是十万,给律师的也不少,还有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了,这一千万也剩不下几个钱了,不是说好了,你的是二百万吗?我和律师也是这么说的,还有前期我也给了薜明辉一部分好处费用,他也收了,就是不干人事。”
曲朗知道了,这里面的谎话成分就多了,她只想出一小部分钱,却还把事办事了,落了一个好名声,钱也入了自己的口袋,最后什么都不省的就是程遥遥。
这如意算盘打得够美,曲朗觉得这案子很有意思,他原来就有接的心,不然也不能多方调查,现在听她这么说,觉得又关自己什么事呢?自己只赚自己应得的部分就好。
曲朗进一步了解程瑶瑶的过去,可好,严瑞几乎是一问三不知,她说自己几乎没与她有过任何的交集,她上大学的时候很少回家,就算回来了,也见不到人影,对她更是不屑一顾,连话都懒得说,她说现在想起自己了,这几天天天托人找我,让我把钱拿出来救她,也不知道她当时是怎么想的,我到现在都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曲朗不解地问:“你觉得他们俩有问题?”
“有没有我是不清楚,但程遥遥说谎是一等一的高手,再说了,她与男人的关系,那真的说不出口,十七八就开始往家里领男人,她父母为此打过她多少次就不知道了,别人不告她骚扰就不错了,还有人骚扰她?我才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