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瑞用手抬了抬她的下巴说：“你可真有意思，你现在有资格提条件吗？我是可以放了她，她对我也没一点用，但她出去乱说话，你觉得我有办法再抓她吗？”
“你说话这么不算话，我什么都不会说。”
康吉知道，她一定要拖延时间，这对她们是有好处的。
“如果不放了她，我什么都不会说。”
王天瑞哈哈大笑起来说：“我早就想到了，你能不能来点新鲜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就要受苦了，你……这样吧，以十分钟为例，十分钟你什么也不说我就拆下她的一个器官，这个由你定，你说哪里我就拆哪里。”
康吉知道，跟这样的人讲条件就等于什么也没说。
康吉说：“我说了，你把她放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跑。”
王天瑞说：“你别太天真了，她见过我，除非我的公司不干了，不然，我能留下她吗？”
康吉听他这么说，有些害怕地说：“你的公司真的干不下去了，你跑吧，你现在跑还有机会，如果不听我的，你连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王天瑞想打她，想了想还是没动手说：“你是不是伙同那个叫……叫李什么的女人来调查我的？她也失踪了，说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我只想知道这个。”
“你账目上的问题大了去了。”康吉说。
“你是上级查账的人员？我也没见你接触过财务人员，这账你是怎么查的？”
“非得亲自查吗？你的漏洞我知道了，你的公司还能保住了吗？”
“这个你说了不算，再者说了，税务上的事没那么严重，我怎么都不会相信你们是冲着账本来的。”
“那是什么？”
“这也是我最想知道的，你们到底是什么目的呢？你根本就不懂账目，这个我不用真考也能感觉出来，而与你一起来的那个女的，也比你强不了多少。”
康吉觉得用这些东西糊弄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