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通讯,这点事还不容易。”
曲朗摆了摆手说:“这个不重要,就算他们知道你曾经是警察也没关系,你不喜欢做了,这很正常,别让他们知道你在我的工作室工作过才重要,但我觉得这个应该不是问题,工作室毕竟才成立没几天。”
“你不是说那个王副总也提供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吗?”康吉说。
白晓帆苦笑了一下说:“是倒是,但他现在越来越过分了,我可不想跟他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说完,他还看了一眼曲朗。
“梅娅娅怎么样了?我这几天没时间,她好吗?”夏一航问曲朗。
曲朗打起精神说:“好多了,就是不喜欢说话,一天天沉默,医生说这是过激反应的阶段,说过了这一时期就应该好了。”
“嗯,接下来我有了点空闲时间,我会常常去看她的。”夏一航说。
大家慢慢的吃饭热烈起来,曲朗与康吉说了很多话,大意就是告诉她,不要有侥幸心里也不要有顾忌,如果心软,对女儿并不是真的好。
康吉有些为难地说:“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把他打到十八层地狱了,我怎么向女儿交待呢?”
曲朗真诚地说:“打他下地狱的人不是你而是他自己,你想,他也许这辈子也能对你的女儿好,但你呢?你却不能与女儿相认,再有,他身边的女人也许都将步你后尘成为牺牲品,你愿意这样的人间悲剧发生吗?”
康吉想了想说:“这些天我倒是没有同情他,但总是有女儿的影子在里边。”
曲朗说:“都说如果不狠下心来有些事真的做不成,你想想看,他当时是怎么对你的?如果他有一点怜惜之心,你能是这样的结果吗?那怕你是用了最狠的手段,对付这样的人也是必须的,但要注意分寸的把握,就是不能让自己的安全受到威胁。”
康吉使劲点了点头。
在回去的路上,曲朗和夏一航坐在一辆车上,夏一航问:“你最近的情绪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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