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个事实:夏一航宁可要其貌不扬的纪楠楠也不喜欢自己。
“什么时候的事?”曲朗问。
“什么原因?”白晓帆问。
夏一航看他俩专著的样子,不仅笑了,说:“你俩整天装侦探当记者,是不是扮演习惯了?是不是如果有一天这碗饭混不下去了,就去当演员了?这是当记者吗?好,我一个一个回答。
时间上,是这个案子开始的时候,我和纪楠楠去处理另一个案子时,我们俩在一起蹲守了四天四夜,在行动的时候,我们俩命悬一线,如果不是纪楠楠,我的命真的没了,我不知道有多少次我们都发生过这样的情形,坦白地讲,我们俩就是生命搭档,这样的组合,是一辈子的事了,相互信任,把命可以交到对方的手里,我觉得做自己的老婆也算是众望所归。”
“众望所归?”曲朗不解地问:“你理解这个词的意思吗?还有谁盼着你们俩好?你要是说心有所属我还能理解,众望所归?我真是很难相信,你连说都懒得说,哪里有众望?”
夏一航摆了摆手说:“你可真要命,知道你文学素养高,但你也不能鸡蛋里面挑骨头,我说的就是那个意思,因为我爸爸特别喜欢纪楠楠,而她妈对我也是另眼相看,我在她家吃饭的时间可比在你这里多太多了,而且老太太人特别好,早就拿我当一家人了。”
曲朗打断他的话说:“你不要避重就轻,我们要听的是你们俩之间的感情,而不是你们的革命友情还有战友情,说说你们之间的爱情,还有,既然你如此淡定,是不是马上好事要来临了?别告诉我说,你们还要谈一声轰轰烈烈的爱情。”
夏一航白了一眼曲朗说:“我和她朝夕相处,谈什么轰轰烈烈的恋爱?我们每天都是细水长流,这个你不懂算了。”
曲朗知道,在夏一航的嘴里是套不出实话了,原因只有一个,就是白晓帆在现场。
“你为什么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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