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就应该远离他喜欢的女人,可谁都知道,梅娅娅从来都没喜欢过他,他只是一厢情愿。”
“他就是这样性格的一个人,总是自以为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旦这个世界被打破了,他就固执己见,一条道跑到黑。”
“你说付国良为什么把梅娅娅的事告诉咱们俩?他不知道一旦咱们俩知道了,能不医治她吗?他到底是想救她还是想害咱们俩?”曲朗不解地问。
“他不想让咱们俩有好日子过,不是我小人之心,如果他没有这个想法,他最后为什么要说这么一句话?他如果真的是想救梅娅娅,用得着告诉我们俩吗?他早点把她放了不就得了?他就是不想让我们有好日子过,他痛十分也要让我们痛上七、八分。”
夏一航比曲朗更了解付国良。
他想了想说:“应该是十年,这十年梅娅娅到底经历了什么,谁也不知道,洼村里的小头目说他也不认识这个女人,他说反正他见到她的时候,她就这样了,他们当时搬了好几次家,每一次付国良都带着她。
有一次,他说让他看管她的时候,她还跑过一次,那时候她就病了,但没现在这么严重,他就对付国良说把这个女人要么解决了,要么扔了算了,太麻烦,但付国良当时就火了,于是,以后不管到什么地方,这个女人都被带在身旁。”
“真的是变态,这算是对她好呢还是太残忍了?怎么也看不出他是这样一个人,每次见到我的时候都彬彬有礼,谦谦君子一个,谁知道背后竟然干的都是这样的勾当。”白小帆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夏一航走到梅娅娅身边,亲切地说:“你真的不认识我了?我是班长呀,当时你是多么的崇拜我,你难道真的忘记了?”
梅娅娅身子继续缩着,但眼神很显然没那么怕了,她死死盯着夏一航,那意思是你快点离开吧。
“她现在还是怕人的。”白晓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