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都希望对方不要介入到自己的事业和生活中。
“我不会有一天犯到你的手里吧?”付国良开着玩笑说。
“无论做什么,千万别犯法,那样谁也救不了你。”
此话一出口,三个人都知道这里面真正的含义。
三个人谁都无心吃饭,以往那种热烈的气氛始终没有出现,三个人都做了努力,想回到从前的欢快中,但不行,这东西真的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强装的效果一定是没效果。
“一航,最近没出门吗?”付国良问。
夏一航赶紧摇了摇头说:“没有,手里有两个案子快结了,一直在整理资料,哪都没去。”
“哦,你呢?”付国良笑着问曲朗。
曲朗说:“你还不知道我这人的习惯吗?只要完成一个案子就要歇上三天,雷打不动的事,这习惯看样慢慢要改了,再也不是自己吃饱了全家不饿的状态了。”
三个人没话找话说了一会儿,付国良的手机几乎就没停过,他站起来说:“什么时候是个头呢,没有一天是消停的。”
付国良前脚一走,夏一航就说:“他肯定是警觉了,他问我最近有没有出门,看样去洼村调查的事他以为那人是我,你信不信,他肯定会派人去洼村调查,一旦发现老郑家一家人都不在,他是要调查的。”
曲朗点头,说:“我们就是要抓住这个空当把事情安排好,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不能全天候的监督他,那样他坚信对他不利的话,有可能他要溜。”
“他反侦察的能力太强大了,一旦暴露了,他肯定会孤注一掷地往国外跑,现在他还有乐观心里,就是他背后有人,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他肯定跑路,局里已然与银行联系了,如果出现大额度资金的调试是会冻结的,现在还没有。”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赶紧都往回赶,他们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如何落实这件事如何收网。
第二天一早,一个智障有问题的女人出现在了洼村的村头,女人奇丑无比,本来是个大热的天,她却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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