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航忧伤地说。
曲朗看菜上来了,就先吃了起来,听夏一航这么说,就说:“如果他是贩毒,我还觉得可以理解,你说他一个搞教育的人,为什么要做残害儿童的事?如果真的是用智力欠缺的女人生下的孩子,你说要有多少个家庭陷入不幸?他是怎么想到的?我们在一起不说特别了解,至少从来没觉得他会是这样的人。”
两个人陷入沉默之中,夏一航还是先开了口说:“我自认为自己办案也不比你差,可在怀疑人上真的是退步了,心里总是把自己周围的人,想当然的认为是遵纪守法的公民,现在看来,要是早就发现他有这个苗头,是不是也能劝阻一下?”
曲朗摇了摇头说:“这类事是劝不动的,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存了这个心的,但愿是我们的猜测都是不成立的,那样,我宁可自己输也不愿意他犯事。”
“你说他能不能来找我?”夏一航问。
“能,我算了一下,他最早从上海飞回来也要是今天晚上,如果他对我们有了怀疑,他第一时间就会找你的。”
夏一航点头说:“我必须要把他稳住,真不想这样的场面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我看电影的时候总是不相信会有这样的情形,现在看来,这样的事以后还会发生。”
曲朗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才好,他们明天都一大堆的事,于是曲朗提议还是回家休息一下吧,因为他们俩第一次觉得没有任何的话题,付国良的事让他们俩都陷入到了困境中。
果然不出所料,付国良当天晚上七点,一下飞机第一件事就是请夏一航和曲朗,而且他在上飞机的时候就已经打招呼了。
“你一定要配合我。”夏一航对曲朗说。
“当然。”我们看他会怎样表演,一定不要让他发现有任何的蛛丝马迹,如果他一旦有所警觉,他会在第一时间离开的。”
“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