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见两人只要提起儿子,幸福就挂在脸上,于是问:“儿子念的是什么大学,打算留在沈阳吗?”
老郑说:“念的什么大学我总也记不住,反正跟电脑有关,说是以后还要上北京呢,把他能的。”
老郑嘴里骂着,但眉眼全是笑,老婆接口道:“东北大学。就是喜欢打球,好好学习就是了,天天打球,不是把脚崴了就是手受伤,我他爸只要去看他,他身上总是有点小伤,你说让不让人操心?”
曲朗看她也是,嘴里埋怨着,但骄傲的表情溢于言表。
儿子成了他们的希望和盼头,这感觉真好。
曲朗几乎一夜未合眼,屋子里太多小飞虫了,被窝里更是,曲朗被折磨得有些灰心,一向有洁癖的他如上刑一般。
曲朗给夏一航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先不要派人进来,他先调查一下再说,夏一航叮嘱他注意安全之类的,最后说:“我真希望自己没有这个想法,但自从有了,就再也放不下了,我又想起好多以前似是而非的事,现在越想越怕,还是靠你了,如果你能全盘否定了,我的心也就踏实了。”
曲朗完全了解他的心情,说:“这样的案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摸清的,我决定多蹲守几日,有消息第一个联系你,平时我就不给你打电话了。”
挂了电话曲朗还是不放心,就打电话给王锡明,告诉他公司的事正常运转,如果有小案子能接就自己决定,自己这几天在外面办案,一切都要他自己做主。
第二天天还没亮,曲朗就起来了,这里早就没了自来水,曲朗也不顾他们醒没醒,他从小卖部拿了一个最大的塑料盆,给自己来了一个冷水澡,接着把衣服全洗了晾在外面,他把老郑还没来得及洗的自己的衣服重新穿上,虽然觉得还是不舒服,但总归有一丝的安慰。
曲朗用盆里的水,把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一番,又从小卖部拿了两个全是灰尘的床单,撕掉商标后,还好,里面的单子还是新的,他把他们重新铺在床上,弄了半天才算有点满意,接着他就进了村子。
曲朗发现那个在洪水年代被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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