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樊可儿是什么时候给你的?”
“出事后十天左右吧,我也记不清了,反正樊可儿董事长来我家,她说都怨她,如果不是叫我女儿过来也就没这么大的事了,她还说,如果我真的想告她,她也认,但这一百万你说什么都要收下,是我的一点心意,您要是收下了,我的心情也能好过一些。”
“你与她熟悉吗?”
“不熟,她是个大人物,我们是靠不上前的,我女儿虽然跟她是同学,也是人们常说的闺蜜,但她们之间差着天上地下呢。”
“她们关系应该是很好,不然,这么重大的事也不可能让她来。”
“这倒也是,我女儿也住过一段时间好房子,樊可儿在市里有好几套房子,应该是几年前了,就在她要回来的时候,她把其中的一套让给我女儿住了,说是帮她看房子……”
“哦,”,曲朗觉得这些情况他们都没有掌握,或者是掌握了而他不知道而已,就问:“后来怎么不让住了?”
“她说要把几套她不太喜欢的房子都卖了,我女儿就搬出来了。”
“樊可儿开了那么大的一家公司,为什么不让你的女儿去公司工作呢?”
男人摇了摇头说:“这个我是真不知道了,也没敢问过。”
“你女儿在背后说她是好是一般……”
“她们关系应该是很好的,但这很好里是我女儿付出的比较多,有一次我在女儿的出租屋里的时候,她接了一个电话,好像就是樊可儿让她取什么东西,当时我们正在吃饭,女儿有些不高兴,说过一句,说我都快成了她的小佣人,也不管人家有事没有,她的事永远是大事。”
曲朗点头。
老人家临走的时候补充说:“也不能怨樊可儿,这些年她也没少帮她,如果她真的有能力买房子,也肯定是她资助的。”
曲朗点头,连连让老人家放心。
田老汉满意地走了,虽然依然悲痛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