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稳住他的?”夏一航问。
樊可儿虽然说话断断续续,但总体给人的感觉还是有条理的,她说:
“他吃饱喝足了,对我说他两天两夜没吃没睡了,他要好好睡一觉,然后他就把我扔在了床上……”
樊可儿脸红了,但想了想,还是往下说了下去。
“他把我绑在床上,把我的衣服用刀子挑开,然后就侵犯了我,在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他要了我两次,每次他手里都握着手枪。
第二次完事后,他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而且之前还喝了一瓶白酒,他就在我的身上睡着了……”
曲朗就在夏一航的身后,他发现这个樊可儿是一个特别理性的姑娘。
首先,她说自己被侵犯的时候,并没有一般人那样的歇斯底里或者让男士都离开之类的,很淡定从容面对伤害,而且,曲朗在以往的办案中,凡是遇到此类案件,别说中国女孩儿,就是国外的开放女孩儿,一般来说也要受心理的干预才能痊愈。
樊可儿可猜不透别人的心思,她继续说:“我终于等到机会了,我想轻轻地推开他,但我动不了,我的手被绑得死死的,但手枪却落到了我手的旁边。
我对枪一点也不陌生,在美国的时候平时就喜欢玩射击,这次,我整整准备了有十分钟,我把手枪的位置对准他的头,然后开动了扳机。”
说到这里的时候,樊可儿的眼里露出杀气,这是一个见过世面的女孩儿。
“第一枪打在他的后脑勺上,当场就应该是死了,但我不放心,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挣脱出来,我怕他是醉了不醒人世,一旦清醒了,我就要没命,于是我起身在他头上补了一枪……”
“你不是被绑着呢?是怎么挣脱开的?”夏一航问。
樊可儿把手伸出来,腕上的红肿清晰可见,她说:“我用牙咬住绳子,你知道,绑我的东西是有弹性的,这是我与未婚夫喜欢的方式……”
夏一航一下就明白了,这是有些小情侣喜欢的床上项目。
夏一航不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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