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真的有难了,难道她会袖手旁观吗?况且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也不知那些无聊小报整天想什么,难道连这点起码的道理都不懂吗?不过是为了哗众取宠罢了。”
曲朗同情地看着他,脑子里去闪过无数曾经遇到过的画面,这么些年下来,他经历的太多,什么样的人物都见过,齐志远算是成熟的,用通俗的话就是老奸巨猾。
曲朗发现他如此长篇大论并不多,可能是怕言多有失吧,每一次都是曲朗挑起话头,而他只是象征性的回答。
“您孩子常回来吗?”
“不,我常常飞过去看他们。”
“他们跟欧阳雪的关系怎样?”
“我只能说一般,因为见面的机会少,小雪这人特别大方,我的孩子只要回来,她什么都舍得花,所以女儿、儿子对她印象也不坏。”
“可不可以问一下,您第一任夫人是怎么过世的?对不起。”
齐志远摆了摆手,把手中的烟按在烟灰缸里说:“多少年前的事了,我们一起出去玩,结果……事业成功又有什么用?家庭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但老天偏偏让我……”
曲朗看得出他是真的难过了,就赶紧转换话题说:“对不起,我们还是说现在的事吧。”
齐志远抬起头,很认真地点了点头,等待曲朗的发问。
曲朗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问:“你确定夫人睡觉的时候一定会锁上卧室的门吗?”
齐志远不加思索点头说:“可以确定。”
“为什么锁匙会在您夫人的小包里?如果她的情人进到卧室,那么这把钥匙……”
“对于这些我是一窍不通,现场我都动了什么,我早就汇报过了。我妻子的习惯,我是尊重的。我发现事情后,任何东西都没动,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
“欧阳雪以前有过情人吗?”曲朗突然问。
齐志远摇头说:“我觉得应该没有,如果……她这人一般说来有什么事都藏不住,所以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
“这次她有情人你发现她不一样了吗?”曲朗紧追不舍。
“只是觉得她喜欢打扮自己了,我也没放在心上,我是特别信任她的,我估计这次是鬼迷心窍了,也许这个肖迟瑞太过狡猾了。”
“你既然说她什么事都藏不住,那你应该感觉出她的反常,她的闺蜜都说她特别的兴奋。”
齐志远忽然低下了头,叹了一口气说:“夫妻嘛,久了就木了。我们之间的沟通确实不太好,她喜欢说剧说白天美容的事,我一天下来身心疲惫,真没时间听她说这些,久了,她也不喜欢说了,我们虽然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但基本上各过各的,她出事前三个月,我有一半的时间在出差,剩下的时间不是应酬就是打麻将……”
齐志远颓废地搓着手。
“贵公司现在财物状况怎么样?”曲朗东一句西一句,齐志远尚且没有一丝惊慌,听他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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