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情。
为了他我痛苦过、忧伤过也快乐过,这些还不够吗?就算他没死,这件事也过去了,况且他还死了,我还有什么可以报怨的呢?如果你们不来,我也不太想他了,就算想也和他不是一个人了,我就把它当做一个特别好的人,我原本也只当他死了,往事不堪回首,我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王锡明有些奇怪地问:‘’你到底是一个大度的人呢,还是一个钻牛角尖的人?我都让你整糊涂了。”
李银英在这点上也不含糊,她说:‘’除了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其它时候我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
生活早就恢复了平静,我现在挺好的,就算偶尔会回忆以前,我也总是想着他的好。他也真的对我好过。”
王锡明为了她说得这些话,气得胸脯上下起伏。
王锡明和曲朗坐到了车上的时候,李银英的话还像长江之水滔滔不绝的在他们耳边萦绕。
王锡明渐渐便有些恼怒,恼怒一层层叠加起来,积累成一股恶气,恶气膨胀着胸膛,却不知应该朝谁发火。
火发不出去,他用拳头狠狠打了一下车前面的挡板,嘴里骂了一句:‘’这个男人太可恶了,好端端的一个女人让他推进了火炕。”
曲朗有些不以为意,他发动汽车,嘴里说道:‘’李银英助长了这个男人的可恶!”
“我们调查这些真的有意义吗?”
王锡明有些愤怒,他觉得是听了一个特别无聊的故事。
“有用!”曲朗望着前方说:“所有的事件都在这些看似不起眼的细节里。”
“女人有时太死心眼了,到现在还把他奉若神明,你没看到吗?我们刚说他死了的时候,她的眼圈就红了。”
“你没谈过恋爱吧?”
“没有。”
“谈了就知道了,没几个是聪明的。”
“你谈过?”
“也没有。”
“那你教训我?”王锡明笑嘻嘻地问。
“经历的多。”曲朗越来越喜欢这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大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