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拼命去推他,无济于事,真的没想到他会真做。原来一开始他就认出她了,他就这么恨她吗?恨到要用这种乱|伦的方式向她报复?
疼,搅拌机一样,他没有多少前戏,凶狠的动作,像是饥饿中突然寻到食物的熊,急急的用爪子撕碎猎物的皮肉,血淋淋的往嘴里塞。
“司徒政,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可是你妹妹……”
背后是坚硬的椅子,米娅掐他,拧他根本没用,被他无情的律动撞到阵阵头晕,她多多少少知道司徒政为了什么这样对她,他不就要她痛哭流涕的求饶吗?偏不她成为谁的女儿不是她能决定的,如果真有投胎这一说,她情愿从来没姓司徒。
受不了,太疼了,下面火热而粘腻,灼痛的感觉不断累积,她不由的收|缩抽搐,手指从推他改为几乎痉|挛的绞紧椅子扶手,似乎要生生掰断似的用力。她真不该那么自信,以为司徒政会念在二分之一血缘的关系上放她一码阄。
司徒政加快速度,爽的边嘶吼边嘟嚷起来:“老天,你可真棒!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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