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没有定论……他之前曾是你的下属,户部江西清史司正五品郎中冯开元,一夕之间,连升两级,现任户部右侍郎。
昨夜,就在这个楼阁之上摔了下来,当户部巡逻的护卫发现尸体时,冯开元的手下用鲜血写有一个‘柳’字。
一时联想到你姓柳,又曾经是冯开元的上级,就只能请你过来叙话……至于你是否是凶手,那也只能看你有没有真的插手此事。”
柳贤芳不是惊悚,而是放声大笑:“朱大人讲的笑话好可笑!我在狱中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被审问,又何时走出来杀人?再说了,死牢那是什么地方,岂能容我随心所欲。”
朱义被柳贤芳的笑声,呆楞了半天,才回过身来:“或许你可以指使你的同党?”
“同党?我有同党吗?我的同党是谁?是我们大明的人,还是说他是我通敌卖国的蒙古国派来的人?”柳贤芳用异样的眼神凝视着朱义。
朱义被柳贤芳的眼神,瞪视的全身直发毛,脚步向一侧挪去,尽量距离柳贤芳远一些,这才又开始问话:“柳贤芳,这句话应该是本官问你,而不是你问我。本官希望你老实交代,你的同党到底是谁?”
“朱大人,我确实不知我的同党是谁,如何向你老实交代?难道要我编一个出来吗?
这桩命案猛然一听就是漏洞百出,仰望这么高的楼,冯大人的脑袋也都开成那么大的瓢,不仅摔不死,还能留有一口喘息写下柳字,这可是亘古未闻地事情。
你们三司的每一个官员,审理了不止一个命案,这种疑点重重地案子,怎可能看不出来?”
朱义拍响了巴掌,钦佩的眼神看着柳贤芳:“妙哉!妙哉!没想到你之前不过一个不懂刑狱的文官,竟然也知晓案情推理,本官不得不佩服!
硬说是冯开元写下的柳字,着实很牵强,此事无论是不是凶手栽赃陷害你,但既然能在凶案现场出现了你的姓氏,就一定与你有息息相关的联系。
本官希望你好好想想,或许有被你遗漏的同党……”
“朱大人,你怎么又提及同党,我刚刚也说了,能够写下我姓氏的人,定然不是冯开元,而是凶手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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