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悟,非要反行之,我们也绝不会对你手软,或许等到秋后问斩地那一刻,你再想说出,已经悔之晚矣。”
柳凌贴近沈氏,附耳低语:“沈夫人,如果你执意要告,没关系,你尽管去好了。但是……你知道官官相护这句话吗?届时,到底是上级官员相信你多一点,还是相信我们多一点?”
柳凌面带一副嘲弄地笑意,站起了身,伸了一个懒腰,哈欠也紧随而来:“沈夫人杀人的证据确凿,无需再审,来人,将沈夫人打入死牢!等候秋后处决!”
沈氏一见柳凌动了真格了,也彻底傻眼了,整个脑袋还没想明白事情地来龙去脉,自己马上就要身陷囹圄,命不久矣。
沈氏瘫坐在地上,看着走过来的捕快,内心的那份坚持再也绷不住了,哭嚎着爬到柳凌地脚边求饶:“柳仵作,你可不能这么草率地给民妇判刑啊……我说,我说,只要民妇知道的,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柳仵作,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我一个妇道人家的愚痴,原谅这一次好不好?民妇不想死,民妇真的不想死!”
柳凌心底窃笑,这一招不知用了多少次,依旧屡试不爽,毕竟人一旦遇到与生死攸关的罪行,大多数人的底线都会溃败……当然,这也要看是谁。
如果一个真正的杀人凶手,横竖都是一死,不招,反而活下去的机率或许更高。
至于沈氏,那也要看她招出的是否是实情,才能定论她清白与否。
柳凌把神情调整到严肃的状态,问道:“沈夫人,秦玄与吕媛到底是什么关系,以至于你半夜跑去吕媛的房间试图发泄?”
沈氏挪动了一下跪疼的膝盖,挺直上身,这才慢慢道起。
沈氏在这半个月来,总觉着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而那个梦一直让她耿耿于怀,心生恍惚。
在吕媛没有失踪之前,所有人都像往常一样,秦玄隔三岔五来她这里,晚上来白天走,一直都是不变的规矩。
而吕媛也是一样,每天都是迷恋着那个穷酸的魏轩,如同着了魔一样。
忽然之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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