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韵径直来到小院的门口,高抬手臂准备叩响大门。
“等等,先不要惊动魏公子……其实,光明正大反而不好,偷窥才更能找出疑点,看清对方的真正面目。你能不能……”柳凌指了指自己,又指向那个不算高,但又对柳凌是个障碍的墙头。
徐韵脸色一沉,一副极为不乐意的眼神,但并没有反驳。
徐韵没等柳凌准备好,伸手提起柳凌的后衣领,一个飞跃跳上了墙头。
柳凌被徐韵拉扯的衣领,瞬间束紧了脖子,双眼泛白,舌头外伸,几乎濒临窒息,如同一个被悬吊在半空的吊死鬼一样。
等到徐韵把柳凌提到了墙头,松开手,柳凌赶紧抓住院里延伸过来的枝杈上,以防自己跌落。
还没来得及质问徐韵对她的粗暴,那口缺失的气也没开始喘起来,啊地一声大叫,手上传来一阵钻心地刺痛,感情这一把抓的不是普通的树,而是全身长满刺的枣树。
柳凌的叫声,险些被自己吓到了,赶紧捂住嘴,不经过主人地同意,鬼鬼祟祟爬人家墙头,因为自己地尖叫而前功尽弃是小事,被主人当成窃贼告到官府,那可是百口莫辩。
即便周清喜是县令,如果明目张胆地袒护,怕是会影响他的前程。
柳凌强忍着痛楚,小心摸索着树杈上没有刺的空隙,这才看向站在墙头上也能如雕松的徐韵,牙根咬得咯吱咯吱响,握紧拳头,准备对徐韵加以报复。
“你莫不是想一直待在这上面?”
徐韵轻松的一句反问,却让柳凌内心咯噔一下,这一拳头下去,自己估计要在这墙头上过夜了。
柳凌欲要爆发的火气不得不在瞬间熄灭,嘿嘿惨笑了两声:“怎可能,我还得指望着你把我再带下去呢。”
……
柳凌神情专注的看向院中,迎着月光,尚能看个大致,院落不算大,刚刚刺到柳凌手的枣树,也是院中独一无二地一棵绿植。
中央一个石桌,四个石凳,三间正房,三间偏房。
只有正房里有忽闪忽闪的烛光,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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