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丢失,父亲徐泽虽是刑部尚书,但也不好公然袒护,狠狠心就把徐韵贬了下来。
周清喜知道徐韵被贬也是暂时的,早晚会回到他原来的位置上去,毕竟他的背后有着刑部尚书这个老爹做靠山。
徐韵如此深厚的家庭背景,着实让周清喜摧眉折腰。
眼见徐韵被柳凌造成这么严重的伤势,周清喜心里忐忑不安,赶紧吩咐身旁的捕快:“冯二,还不快去箱子里拿备用的金创药!”
周清喜见冯二应声而去,便凑近早已怒火中烧的徐韵,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道:“徐捕头,实在不好意思,本官替师妹向你赔罪……”
“柳——凌——”那声尖利的嗓音再次传来,大门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马上挤出来一位打扮别样妖艳的老妪,老妪的身后陆续跟着七个气势汹汹、手拿刀剑的打手。
老妪两手叉腰,高声喊叫:“死——丫——头——,赶紧给老娘滚出来,你以为你能躲过老娘的火眼金睛……你们几个都去给老娘找,就连老鼠洞都不能放过,老娘倒要看看那个死丫头能变成小鸟飞了不成?”
“是!”七个打手异口同声,各自去搜寻。
转瞬,他们检查了所有能用肉眼看到的地方,无功而返。
老妪并不泄气,矛头突然转向周清喜:“县令大人,你确定没有把柳凌藏起来吗?妈妈我可警告过你,柳凌如今已经不再是你们县衙的仵作,而是我们妓院的官妓,如果你感觉舍不得,就拿银子把她赎回去,可别偷偷摸摸像做贼一样把柳凌拐出来?”
周清喜很清楚老妪的来历,她就是妓院雅芳阁里的老鸨。因为三个月之前,柳凌的父亲柳贤芳是户部正三品左侍郎,一朝不慎,被判上通敌卖国的罪名,成了天牢里的死囚。
柳凌原本是衙门里的仵作,专门协助她的仵作师父周方验尸。
事出突然,被父亲牵连,一下子成了官妓,无法再承担仵作的工作。
衙门里的案子少了倒也罢了,多起来的时候,单是大案就能在一天之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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